李扬摇头,一直摇头,“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我……”
岑严在看了日记之后知道龚兆男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龚兆男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不可能找了三年都一点音讯没有,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他,而且这次李扬被带回来之后也没有多惊讶的样子,他早就应该想到了!他们销声匿迹了三年的时间,不可能被晟君这么容易就发现,现在看来是他们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让自己被发现,然后李扬如愿回到苏年身边,利用苏年的内疚心理成功赚取同情心之后把人拿下,而于擎和李翔欲,看来现在也并不是被利用,这一切都是经过了精心安排的结果,凌月和凌阳两个人在这个期间出事儿才是真正的巧合。
岑严着急弄清楚龚兆男的事情,只是之间也没有顾得上去查地址和寄件人,而是直接给苏年打了电话。
“岑总?”李扬接了电话放到耳朵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再往后翻,最后一篇日记是几个月之前,岑严读了内容以后才知道时间正好是江洛出事被小混混堵在胡同的那一天,江洛口中的那个把他救下来的人,竟然是龚兆男。而龚兆男日记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江洛的名字,他明显就是知道江洛的身份,知道江洛和自己的关系,也就是说三年来龚兆男一直在暗处注意自己,就是说那天自己去接江洛,把他抱到车上,所有的经过龚兆男都看得一清二楚,而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嗯……谁啊?”苏年昨天晚上被李扬带回去之后免不了要被李扬吃干抹净,所以到现在也一直都在睡,被岑严的电话吵醒模模煳煳的接了也不知道是谁。
“李扬呢,让他接电话,我有话问他。”岑严也没管苏年明显不清醒的含煳应答,直接开门见山的要找李扬。
“李扬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岑严声音里面明显的怒气,“三年来你和龚兆男一直都有联系,而且你也在帮龚兆男隐藏行踪,你知道真相为什么跟我只字不提?你也完全有能力摆脱于擎和李翔欲自己回来找苏年,你为什么不来?”
他一直都以为,一直都自认为龚兆男是在卖身,靠身体来养活自己,可是他没有,自己一直都在误会他!可是他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跟自己说清楚!
“让李扬接电话。”岑严继续弄清楚一个事实,所以没搭理苏年这茬儿,又重复了一遍。
“你打算怎么说?”苏年靠在床头看着站在床边的李扬,“岑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是吧?”
“师兄!”李扬走近苏年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是,岑总说的是没错,我是在一些事情上骗了你们,但是都是有原因的!帮龚兆男隐藏行踪是龚兆男三年前刚刚离开岑总的时候找过我,说希望我能帮他,我根本就没法儿拒绝!我是故意暴露了行踪没错,因为我忍不了了,我想见你,我想拥抱你,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我知道你一定狠不下心不救我,所以我才用了这个最笨的方式,但是于擎和李翔欲他们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苏年听清岑严的声音以后也清醒了大半,“出什么事儿了?”
正好李扬开门进来,苏年用质问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扬被苏年看的心里直发毛,“怎么了师兄?”
“岑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李扬就在距离苏年不到一米的地方,他知道苏年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明显感觉到了苏年的眼神变化。
苏年把电话递过去,“岑严电话,找你的。”
因为岑严一直都忘了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李酲涛,岑严在质问李扬的过程中才想起来这个人,李酲涛一直身在国外,所以李翔欲和李扬消失以后岑严压根儿就没有想起他来,李扬当初口中的那个情报组织也是直接归于李酲涛管辖,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就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
再往后翻,岑严注意到龚兆男的每篇日记都会有关于自己的内容,有时候是长篇大论的过去,有时候是一句带过的思念,实在没有写的,还会在页面的左下角用很轻的笔触写上一个岑严。
“相信你?”苏年看着李扬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李扬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脸跟我说让我相信你?你他妈自己去照照镜子,你长得哪里像我可以相信的样子了!”苏年随手抄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冲着李扬砸了过去,李扬也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子。
“解释?好啊,我就听你解释,”岑严冷笑了一声,“你给我解释,你为什么三年来联合李酲涛把我和苏年玩的团团转,为什么突然间就故意暴露了行踪恰好落到晟君手里,又是为什么能帮龚兆男躲得这么多,为什么把于擎和李翔欲从我们手中救走?你解释吧,好好跟苏年解释!”
岑严说完就挂了电话,如果说李扬之前是被逼得他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如果李扬还说自己是迫于李翔欲的地方逼迫而不得已才这么做打死他他也不信,现在于家真正的大权应该全部都掌握在李酲涛手里,而李酲涛喜欢李扬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李扬也相当于是半个掌权者,压根儿就不存在逼迫威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