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吗?就这样教你恩将仇报?」
高达凛然回道:「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当了采花贼,罪该万死!做了错事就
应该负责,而不像这样以恶为荣。」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气死啦……」丁剑直接气得有些七窍生
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愚木脑袋,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性,这个世间万物皆
以阴阳成道为欢,你可有看过母马因为与不同公马交配而被天遣吗?」
高达怒骂:「人不是畜牲!人是万物之灵,自古伦常天定!」
丁剑嘲讽:「可笑,自古伦常天定?这是男人为了对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谎言,
先贤自己记载,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无手足相残之事,待知有
父,便有手足相残。不正是说明女人亦一样可像男人那样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快
乐,你难道要说先民是错的吗?」
自小接受尊师重道教育的高达,此刻竟无法说出反驳话来:「这……」
丁剑一记手刀将高达敲晕:「懒得跟你这个愚木脑袋多说,老子先带你去一
个地方,再好生调教!」
……
「啪啪……」
「嗯嗯……停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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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迷糊间被一阵女性娇喘之声吵醒,他缓缓地睁开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张
宽大粉红色床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碧波仙子李茉双手被一根红绳吊绑床顶
上,双膝跪立前倾着身子半吊着,全身上下衣物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红肚兜,
而红肚兜中则好像有数条蚯蚓不断在里面翻滚,她的身体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
不地晃动。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达的醒来,娇红脸颊更是红得娇艳异常,望着高达的双眼中
出现一股莫名的恨意。这时高达才发现,在李茉身后丁剑那肥圆身躯正在不停前
后挺动,与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李茉胯间迷人的
黑森林中,一条硕大粗黑肉棒正像鱼儿般欢快地在粉红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
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玉液散洒在棉被上。
「她被丁剑强暴了,人渣啊!」高达脑门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着
心头,又一名女子因为自己的无能失身于淫贼,她的名节被毁了,她日后的人生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啊!他恨不得充上前将丁剑当场格杀,
刚想动却发现身上的穴道依然被点住,压根动弹不得。
「哇塞,茉儿,你的水真多,简直就是个水蜜桃,当年我们俩兄弟没能入蜀
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损失啊。」丁剑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龟
头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与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张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来如何!」
「淫贼,住口!」高达禁不起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非旦动不了,连哑穴也
被对方点住了,这不正是当日凌清竹被丁剑奸污时情景重演?老天,为什么同样
悲痛让自己经历两次啊。高达内心一阵刺痛,若非当日自己失了心疯,将碧波
仙子奸污了,她也不会因为追杀自己而遭到丁剑毒手,自己真是个祸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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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李茉与丁剑,可是耳边却是全李茉的喘息声,肌
肤碰撞的啪啪声,脑海里竟尔回想起当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驰骋的情景,那
种与凌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与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热之火。眼睛缓缓睁开,
看到李茉的脸上并没什么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种很快乐,却又不想享受,故作自
己很愤怒,这种截然相反的神形,却让高达觉得她很美。
李茉这时发现身后的老淫贼,不但抽插变成越发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
双手也变得粗鲁起来,一双手各捏着玉峰的乳头,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着,
在酸麻中产生阵阵微疼,但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老淫贼,你最好……
就是在事后……杀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
…嗯……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快,就不想离开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负美女深恩呢?」丁剑张口轻咬
着本茉俏脖上,越发狂猛起来,他知道对付这些熟透的美妇人,不需要像未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