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往前爬了两步,试图躲开萧三发的威胁。
如果说,她对萧三发没有丝毫怨恨,那定是假的。
一个女人被男人夺去了清白,又怎能不怨恨呢?虽然洪宣娇也知道,那天在营地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黄朋厚设下的圈套,萧三发也是身不由己,但发生了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够冷静下来,客观对待呢?可怨恨归怨恨,现在的洪宣娇就像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哪怕是街头的乞丐扑到她身上来,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权利。
刚往
前爬了几步,杨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扳向头顶,道:「贱人,你想跑去哪里?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不,老子还没爽够呢,给我继续舔!」
说着,又要把洪宣娇的脸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呜呜,住手,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洪宣娇惊恐而焦急地喊着。
不舔,她就要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舔了,她仍记得刚刚被大肉棒顶住咽喉时致命的窒息,让她彻底崩溃,与其这样受苦,倒不如主动一些。
「软骨头的贱货!」
杨明海得意地骂了一句,让楚勇们抬了一把椅子过来,张开双腿,四仰八叉地朝上面一坐,指着笔直竖立起来的肉棒道,「快舔!」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屏住呼吸,张开嘴刚要吞进那肉棒,没想到身后的萧三发好像装了磁石一般,贴着她的屁股紧紧地跟了上来,吓得她方寸大乱,不停叫着:「三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呜呜……」
她本想说,自己是他的嫂子,可转念一想,就她此刻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自己是萧家的女人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明海早已等得不耐烦起来,双臂又往她的脑后一箍,再次把她的整张脸按压到了自己的胯间。
「啊呜!」
洪宣娇凄惨地大叫。
经过刚才的强迫口交,那肉棒的秽物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她的口舌舔得干净,可是那蚀骨般的骚臭味依然如故,一嗅到便头皮发麻,恶心感作祟。
顿时,她眼前一黑,熟悉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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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身后的威胁,可她现在的脸面紧贴在杨明海长满了坚韧耻毛的小腹下,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全是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心中愈发没底,禁不住更加害怕起来。
萧三发像条迫切求欢的公狗,往前爬了两步,终于挨到了洪宣娇的屁股后面,看着那布满乌青,拼命地左右扭动的臀部,最后的理智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微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龟头对准了秽液横流的肛门,猛的把腰一挺。
粗壮得像手臂一般的大肉棒又一次捅进了洪宣娇的屁眼,瞬间将她肛门四周松弛的皮肉撑得又紧又薄,几乎不支。
「唔唔……」
当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娇双眼一翻,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喉口处的窒息和后庭处的胀裂,让她瞬间变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溃的边缘迈进。
萧三发对洪宣娇既爱且恨,这时全都化成了肉欲,统统发泄在她体内。
但见他使劲地晃动腰肢,疯狂抽插,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那可怜堪危的肛门里又渗出了几缕血丝来。
正如水深火热的洪宣娇却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耻无从发泄,堆积越来越甚,随时都有崩溃垮掉的可能。
刘明珍走到萧三发的身边,轻声道:「好汉,你最终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定会为你的投降而高兴的。现在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婆娘的骚脚可是比你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试试?」
说着,他的手便从洪宣娇血迹斑斑的小腿一路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脚上。
洪宣娇从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红绸缎靴还套在脚上,可这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经血和体液浸透,失去了本来的鲜亮色彩,就像一层烂布堆在脚踝上。
软趴趴的靴子变得如袜子一般不受力,刘明珍轻轻一剥,便把那靴子从洪宣娇的脚上脱了下来。
脚上紧致的皮肤也在各种体液的浸泡下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刘明珍的兴趣,他勾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脚心上挠了几下。
「唔……」
洪宣娇彷佛被人触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点,惊惶大叫,本能地缩了缩腿。
可是杨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脑上一按,命令道:「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宝贝吸出来,便不会让你好过!」
洪宣娇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反应,这时即便她有心不顾旁的,专心为杨明海的肉棒舔舐,却不得不顾从右足足心上传来的犀利而强烈的奇痒。
她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肉棒吐出来,却没想到,杨明海将她的后脑越按越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快按进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