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鬼使神差般的翻身而起,揭开帐篷的帘子,往外张望了几眼。
果然,太平军都已经睡下了,从四面传来的鼾声,比打雷还要响。
现在巡哨的圣兵刚刚走过,一刻钟之内,他们不会再从这里经过。
李容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也不带刀,只在腰后插了那根随身短棍,竟朝着洪宣娇的帐篷摸了过去。
营地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不像天京城内那样,男馆女馆泾渭分明,洪宣娇的帐篷就在距离李容发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李容发像做贼似的摸到门口,侧耳倾听,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娇吟,听得他更加心旌神摇,想入非非。
难道……西王娘也还没睡?莫非他正在等我?陷入恋爱的男人总是有些过分自信。
李容发又机警地扫了一眼四周,没见到人影,顿时一个猛子扎进了洪宣娇的帐篷里。
「啊!容发!」
洪宣娇果然没睡,见他突然闯入,吓得惊坐起来。
李容发急忙用手捂住洪宣娇的嘴,小声道:「嘘!」
「你,你来干什么?」
「我……我对你甚是想念,一刻也不能停,故而斗胆闯入!」
李容发害羞地说着,却发现洪宣娇也是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几乎把裹在身上的那层单衣都浸透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洪宣娇忽然主动捧起了他的脸,「唔」
的一声,亲吻上去,就像在夜里苦等着良人归来的女子,终于候到了那一刻,思念之情,欲望之火,都在这一瞬间迸发出来。
温暖柔软的嘴唇贴上李容发干燥的口舌上时,他很快也作出了回应。
既然是心照不宣,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话。
这时候的话越多,反而越扫兴。
可李容发已经不满足亲吻,他的手在洪宣娇的身上不停地抚摸起来。
隔着衣衫,他的掌心也能感受到洪宣娇正要发情发浪,乳房硬邦邦的,腰部在绷得笔直,拼命地向他迎合。
热血冲进天灵盖的李容发双手顺着西王娘结实的腰肢不停地往下移,最后竟插到了她的裤裆里头去,指尖往她两腿中间的蜜穴一勾。
出乎他的意料,洪宣娇肉洞里早已泛滥,不止是洞内蜜液滔天,就连两侧的大腿根部,也是滑腻腻的,几乎将她的整条亵裤都浸得湿透。
「啊!容发,好痒!啊……你别碰我,唔唔……好难受……」
洪宣娇开始在李容发的怀里扭动身体,随着一声声轻吟和浪叫,更刺激了隐藏在少年心中的那头猛兽。
「宣娇,你下面好多水啊……」
李容发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下流,最猥琐的话,但现在他竟然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下流和猥琐,因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不行!」
洪宣娇忽然推开了李容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梢道,「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会被人发现的!」
李容发搔了搔头皮:「在来的路上,我看到路边有一处蒿草丛,约有半人多高,距此不过一里多地。躲在那里,想必不会让人觉察!」
「啊?」
洪宣娇吃惊地轻叫一声道,「那,那是露天!」
「管不了那么多了,」
李容发拉起洪宣娇道,「我便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宣娇,你便答应了我罢!」
「走!」
洪宣娇也不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竟会答应李容发如此荒唐的想法。
别说她现在已是四十有余,就算再年轻二十岁,也断然不会如此放肆大胆。
她和李容发一道,手牵着手,偷偷地摸出了营地,在黑暗中凭着记忆,在密林中飞奔起来。
果然,在距离营地一二里的所在,有一片荒芜的蒿草地。
蒿草虽然已经有些枯黄,但由于夏时的疯长,现在依然有及胸高。
李容发看了洪宣娇一眼,牵着她一头钻进了草丛里。
当他拨开蒿草,艰难地朝里面开路,他们踏过的地方又像帷幕一样,被自动闭合的草甸拦住。
在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天被地床,确实是个绝佳的去处。
刚进草丛,李容发忽然一转身,搂住洪宣娇的腰,将她顺势压倒在地。
紧接着,自己的身体也沉沉地倒了下去,两个人滚成了一团。
「容发,摸我,好痒……」
洪宣娇激烈地娇喘着,虽然在恳求着对方抚摸自己,可她的手已忍不住按到了胸口上,隔着衣衫对硬邦邦的乳房不停地揉着。
李容发更是血脉贲张,开始狂乱地撕扯起洪宣娇的上衣,父亲教给他的温文尔雅,此时已经全都抛在了脑后,变成了禽兽。
洪宣娇的门襟很快就被剥了开来,白嫩的身子即便在黑夜中,也似散发着一层微光。
当初金田起事时,她也假借天父之女演过几回附体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