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她的这副破败的躯壳,其中的忠贞和真心,早已在今时今日被碾成了齑粉。
山洞内,李容发仰天躺在石床上,眼前在一阵阵发黑。
一整天下来,他已经在洪宣娇的体内连射了不下八次,此时感觉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比在战场上连续和清妖接仗二三十次还要吃力。
而洪宣娇现在也似被他彻底玩垮了一般,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娇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止。
「容发……我们,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啊!」
洪宣娇呢喃着道。
李容发的指尖拨开洪宣娇披散在后面的秀发,轻抚着她的玉背,没有做声。
可洪宣娇以为他还不肯罢休,竟主动把手朝着他的裆下摸了过去,扶起那根疲软的肉棒,轻轻地上下套动起来。
既然自己已没有体力再继续和他纠缠,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替李容发解决了。
本来已是疲惫至极的李容发在洪宣娇的逗弄下,肉棒竟然又渐渐坚硬
起来,转眼的工夫,又是一柱擎天,发肿的包皮从龟头上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紫黑色的嫩肉。
足足疯狂了一天一夜,洪宣娇感觉他们二人是时候应该清醒过来了,尽快回到现实中去。
她依然心念着侄儿,还有曾经与她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于是一边用力地撸着,一边有气无力地道:「许久没有听到枪炮声传来,想必陛下已经离开了湖坊地界。我现在感觉也是好了不少,不如趁着夜色下山去追寻陛下!啊,这,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容发闻言,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听洪宣娇从口中说出来,还是感觉有些失落。
他呆呆地望着石洞上方,享受着从肉棒上传递过来的快感。
不过十二个时辰,他就已经接连发泄了八回,肉棒变得有些麻木,甚至在刚刚结束的那一场激烈交锋中,肉棒插进那迷人小穴里的时候,他已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之所以咬牙坚持下来,更主要的原因是想看着西王娘发情发浪时的表情和听听那动人的尖叫,以满足他作为男人的成就感。
可是在洪宣娇的手心里,李容发彷佛又到了另一个新的天地,顿时又心潮澎湃起来。
与肉洞里截然不同的是,洪宣娇手上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该驰的时候驰,似乎每一次用力都会拿捏到他最敏感的部位上。
从小就开始习武的洪宣娇,手心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嫩滑如水,甚至还长着一层薄茧,茧上老皮的粗糙感,摩擦在李容发的龟头和包皮上,令他快感陡升。
在这方面初出茅庐的少年英雄根本无法想象,这双杀人如麻的手,曾令无数人胆战心惊,可在他的身上,却能够产生如惊涛骇浪般的激流,瞬间冲击他的全身。
洪宣娇看着那越来越鼓胀的龟头,心中也有些窃喜。
男女之事,本就分不出谁胜谁负,李容发在她的手中任由她摆布,她又何尝不是一种胜利呢?只是看那颗龟头上微微睁开的马眼煞是可爱,忍不住往前扑了过来,朱唇微启,轻轻地嗅了嗅。
意想不到的是,李容发的肉棒上完全没有腥臭味。
两人赤身裸体相对了这么久,即便有,也早已在他们体液互相荡涤的时候被洗刷散发殆尽。
这让洪宣娇更加欢喜,竟用牙齿轻轻地啮了一下龟头上的嫩肉。
「啊!」
李容发大叫起来,微微的刺痛就像一剂猛药,让快感变得更加刺激难当。
在摒弃了心里的杂念和顾虑之后,洪宣娇竟张开嘴,把李容发的整个龟头都含了起来,用力地吮吸。
别看她做得如此心无旁骛,其实也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男人。
从始至终,她并没有爱上天王兄长替她定下的那门亲事,对萧朝贵的相敬如宾,更多于男女之间的激情。
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一个少年亲自用嘴吮吸起来。
李容发也不曾享受过如此待遇,胸中的感动更是一塌煳涂。
大家都说,在上帝面前,人人将没有苦难。
可没有困难,又如何能显然快乐来之不易呢?如果他能永远和洪宣娇待在这个石室里,他宁愿永远也不去天堂。
洪宣娇并没有把整根肉棒都含含进去,嘴唇只在李容发的龟头四周游走,紧握着阳干的手仍在快速地上下套动。
双管齐下的快意,让李容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要射了。
这一次,他并没有太过忍耐,顺着体内激流涌动的亢奋,很快就把一股浊液释放出来。
洪宣娇似乎早就感应到了对方的高潮,在精液喷出马眼的一刹那,急忙把脸朝着旁边一偏,但见白色的浊浆如喷泉一般,一射射得丈余高。
「啊……」
李容发虚弱地叹息一声,紧绷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大声地喘着气。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