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奶子在胸前不停晃荡的模样,简直太风骚了!看得老子鸡儿都硬起来了,真想马上操弄她一回!」
「兄弟,你就别想了,她现在可是李将军的专属!」
「那可说不定!我听说啊,大帅和九帅在向朝廷表功之后,就要带着我们回湘乡去了!到时候,这些女长毛都可以任由我们挑着去当媳妇!现在李将军不过是一时兴头上,等他玩腻了,说不定也会把那女状元赏赐给我等呢!」……狱卒们不停地议论着傅善祥的身子,揣度着她的后半辈子。
傅善祥紧赶慢赶,终于跟上了李臣典的步伐,但她不敢越过李臣典走在前头,只能低着头跟在后面。
「小婊子,奶子这么挺,看样子洪逆平
时挺关照你的呀,都让他捏得那么大了!」
一名李臣典的近侍趁着将军不注意,偷偷地拨弄着傅善祥的乳房道,「比起你来,洪逆的结发妻可就差了许多了!前几天咱们的兄弟将跳江的女匪尸首捞了几个上来,其中就有洪逆的正又月宫发妻赖莲英的。咱们扒了她的衣裳,看到她的奶子都快下垂了,哈哈!」
另一名近侍也接着道:「那几具尸体已让我们挂到仪凤门城楼上示众去了,估摸着来围观她们的人都不会太多!」
傅善祥由着近侍玩弄着她的身体,既不扭捏,也不躲避,目光却紧紧地盯在李臣典的脚后跟上。
李臣典的脚上穿着厚重的牛皮战靴,走起路来噔噔直响,一副将军的龙骧虎步,可傅善祥还是眼尖地发现,李臣典的步子有些发浮,完全不像他刚进天京城里来的时候那般有力。
不停地用春药透支体力的男人,终归也有见底的一天。
进了大帐,那些调戏傅善祥的近侍都自觉地候在了门外,只有傅善祥一个人跟着李臣典走到里面。
刚进去,傅善祥就看到李臣典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把双腿张开得就像八字。
他指了指自己的跨间道:「来,先替本将军吸出来!」
傅善祥屈辱地跪在了李臣典的跟前,抽开了他裤腰上的带子,将他的裤子剥下一截来。
将军们为了行军打仗方便,裤子往往都做得十分宽大,可刚替李臣典脱下裤子,傅善祥便见到一截硬邦邦的巨物陡然在她眼皮底下翘了起来,乌黑粗壮的阳物差点没打到她的下巴上。
李臣典看着她说:「你要是拒绝,本将军现在就下令去杀了那几个幼逆!」
傅善祥当然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算她想拒绝,李臣典也不会答应。
她现在完全是身不由己,就算用嘴去服侍不同男人的肮脏下体,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她双手托举起李臣典的肉棒,张嘴便将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含了进去,紧紧地一吸。
「哈!」
李臣典顿时舒服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彷佛被傅善祥吸了起来,屁股离开椅子,高高地往上抬起。
傅善祥狠着心,不让自己去想对方的阳具有多么肮脏,多么恶心,只将其当成了一件美物,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嘴唇和肉棒之间不停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臣典的肉棒实在太大太长,以致于傅善祥把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上,仍有大半截阳干露在外面。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边继续用唇和舌在李臣典的龟头上不停缠绕,一边将双手箍紧在粗壮的阳干上,随着吮吸的频率,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啊!啊啊!」
李臣典也放浪地大叫起来,不自禁地在椅子上不停地挺送着胯部。
他本来想用对待其他女俘的办法来对待傅善祥,把肉棒一直插到傅善祥的食道里去,一捅到底。
用这个方式被他弄死的女俘,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可被傅善祥这么一弄,他已经足够满足了,何须在多此一举,冒着弄死她的危险这么干呢?傅善祥快速套动的双手上,镣铐声响得十分激烈,沉重得铁铐很快就让她的臂膀开始酸麻起来,可傅善祥还是硬着头皮坚持着,就像无数次太平圣兵们的战斗,都用血肉之躯死死地抵挡住了清妖的猛烈进攻。
她现在正是在和李臣典博弈,看谁能在最后的关头里胜出!无心的李臣典当然想不到傅善祥会有这许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这几天他确实服用春药过度,让他感觉有些体虚,可在傅善祥技艺纯熟的摆弄中,他依然感到快意无限,在体内越积越高,当欲望冲破身体承受的临界点后,一股浑浊的精液猛的射了出来。
「唔……」
傅善祥早已感觉到在手里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却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然,激流瞬间荡进了她的口腔里,将她灌了满满一嘴。
她一边慌乱地惊叫着,一边用手接在下巴上,把满溢出来的精液都接到掌心里,重新送回口中。
李臣典的身体颠了几下,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这才疲惫地往椅子上一瘫。
再看傅善祥,竟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来,不禁满意地笑道:「看你这么卖力,一定是很害怕本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