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自然谁都能作践,半分也没的委屈。
这便是要让旁人来作践她了。
总归是要喝的,她伸手取了酒,掩面饮了。
她被教养得极好,便是饮酒也不曾露出一根手指,在衣袖中藏得让人心痒痒的。于是土行孙便又给她倒了一杯,伸手递了给她。
小庚不愿接陌生男子递过来的东西,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哪吒。
她今天早上忤逆哪吒,被他教训过了。
起因是哪吒兴起,叫她伺候,她不愿意,被哪吒捏着手腕:用刀子的时候挺灵活的,怎么这时候就放不开了。
她气得脸红,哪吒把玩她的手:既然无用,就把指骨一寸一寸捏碎了,以后也不必玩刀了。
她的手纤细,还没长成,五根指头颤抖着,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意。
她的手累到脱力,也没能让他纾解满意,他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就只会说话么。
于是她垂下头,从嘴含了套弄,他按着她的头,戳在她喉咙里,戳得她生理不适,干呕吞咽,眼泪涌出来。
他伸手抹了:哭什么,不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么。
最后掐着她的脸蛋射进了她嘴里,逼她咽了。
又逼她仔仔细细的舔干净,连下面两个囊袋也没放过。
哪吒没说话,她知道求他没用,便伸手去接,被土行孙一把抓住了手:小美人,这酒杯你可拿好了。果然手如柔荑,又小又软,握起来可心极了。
她甩脱不开,慌乱下未及思索,抓起案几上的东西便掷了过去,正砸在土行孙的脸上。土行孙一愣之下松了手,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她竟然敢还手。
土行孙伸手摸了一把,见血了。
啧,真是个烈性玩意儿。
酒盏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转了个圈停在土行孙的脚边。
哪吒兄弟,这美人不够温婉,为兄帮你教训一下?
哪吒不置可否,侧头看了一眼她。
他给她带酒,她不肯喝,还要自己强迫。怎么别人给她酒,她二话不说就喝了?
那小公主看上去坐在他旁边,其实离着他老远,中间好像还给别人留了位置一样。
她果真是任人作践。
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这便是要将他玩过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商王朝士族之间,赠送美妾,如同赠送珠宝器物,十分常见,更何况是奴隶。
她知道,从前家里宴饮,她眼馋大螃蟹,扮作小厮偷偷躲在三哥哥身后。那来访的人送了漂亮姐姐给三哥哥,她当时手正在桌子底下抠螃蟹壳,听说有漂亮姐姐,探头探脑去看她三嫂嫂,三哥哥用袖子按着她的脑袋给她挡回来。
吃你的。
三嫂嫂。
什么三嫂嫂,别瞎说。转头三哥哥就将那漂亮姐姐送给了二哥哥。
三嫂嫂变成了二嫂嫂。
不是嫂嫂,只是奴隶。
奴隶是可以送人的。
如今她也只是个奴隶。
得了哪吒的首肯,土行孙隔着案几,伸手来拖小庚,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过来,敖庚惊声尖叫,拼命想甩开,挣扎不过,一片袖子被撕裂开,布帛裂开的声音尤其刺耳,手臂上冰冰凉见了风,便是臂膀裸露了出来。
如雪的肌肤白花花地露在外面,上面还有可疑的红痕。
土行孙瞧着明白,这是被人指染的痕迹,他像哪吒这么大的时候,温香软玉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这红痕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火,烧得头晕脑胀,眼睛都烧红了。
他也不避讳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别说喝花酒的时候,就算是去谁家做客,叫几个小妾出来陪客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们还会暗暗较量,谁的时间长,谁弄的多。
他把敖庚拖过来抱着压在地板上,嘴上胡乱叫着小美人,小美人身段果然很软,在他身下扑腾挣扎,像一条濒死的鱼。
一条在案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鱼。
她尖利的叫喊让人烦躁,刺得人脑袋疼。哪吒皱了皱眉。
一只手在案几下抓住了他的衣摆。
她扯得力气很大,纤细白皙的手攥得很紧。
金光闪过,土行孙登时被弹开,重重撞在主位案几旁,金吒虚扶了他一把,看哪吒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口口声声说只是个玩意儿,如今竟然护成这样。
土行孙腰带都解了,被这番撞开,脸色难看至极。
敖庚脖子上明晃晃的,便是哪吒的乾坤圈。刚才乾坤圈蕴藏的灵力狂暴扫过,他被震得经脉剧痛。
哪吒竟因为一个奴隶跟他动手?
敖庚身上压着的人被弹开,本能让她躲到了案几下面。她撞在哪吒身上,碰洒了桌上的酒杯。
酒从她的脸颊上流下去,流过她细嫩的脖子,流过她的锁骨,沾染在她被扯断了带子的小衣上。
敖庚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