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神经末梢的ru尖和Yin蒂平日里只是用手指碰一碰,都能爽到让人浑身颤抖,更别说贴着跳蛋刺激了。
呜
酥麻的刺激让顾依依浑身上下过电般轻颤起来。
腰身扭动,空着的小xue里yIn水流得比之前还要畅快得多,酥麻带着阵阵瘙痒挠起逼rou。舒服得要死,又难受得让人难以忍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折磨得顾依依一边扭腰,一边哭着唔唔叫起来。
好舒服嗯nai头和Yin蒂都好舒服唔唔想要鸡巴逼好痒好想要sao逼想被大鸡巴Cao烂想被亲弟弟的鸡巴干肿干坏
脑袋开始因为难捱的空虚变得不自觉期待起刺激。
看不见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在观感的一片黑暗中,顾依依忍不住开始幻想起更为色情的东西。
反正,不管她想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做的事情也是被强迫的。
虽然不是顾依依脑袋里的蛔虫,但江夏起码在这些有颜色的事情上非常了解自家姐姐:姐姐在想什么?因为是被自己的亲弟弟绑起来在强jian,所以更爽了对吗?想要被鸡巴轮jian干烂的贱狗逼想吃鸡巴想得要命是不是?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羞辱过自己。
顾依依不太清醒地想着。在她的印象里,即使江夏会一刻不停地摁住她Cao她,也是撒着娇说着鸡鸡好舒服这种话。
我知道姐姐喜欢被人这么骂。江夏目不转睛盯着顾依依那张舒服到已经快要不行的脸,漆黑的眸子里哪还有什么干净可爱,姐姐是个喜欢被男人骂着贱狗然后挨Cao的sao货,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么说是不是刺激得都快不行了?
好爽不要唔唔夏夏好想吃弟弟的鸡巴好想被亲弟弟羞辱着像只贱狗一样张开腿给他随便Cao不可以唔这样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语言上的羞辱刺激是对顾依依而言最完美的春药。
听着以前只会给她撒娇,一边Cao她一边说自己鸡鸡好舒服的男孩子,不停说姐姐是只欠干的贱母狗,顾依依弓起腰,空荡荡的小xue里yIn水漏尿一样胡乱往床单上流起来。
姐姐的贱狗逼是在尿吗?
江夏终于看够了,他伸出手摁住贴到Yin蒂上的跳蛋,一点点加力,把顾依依那颗勃起的小yIn豆整个都压到跳蛋下感受震动。
像只没有学会排尿的贱狗一样,怎么可以在床上随便尿出来。也对,姐姐本来就是一只只知道张开逼挨Cao的母狗,只要有一根男人鸡巴在面前,就能伸出sao舌头求他用鸡巴来干你的烂狗逼。
只要被鸡巴Cao舒服了,见过一面的男人都能嫁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呜呜呜不要好爽啊啊啊啊啊Yin蒂要被压坏掉了要被摁烂了好爽要坏掉了她没有
最强档的跳蛋压得Yin蒂甚至有了痛感,不管顾依依怎么挣扎,唔唔的求饶声即使弄得她下半边脸颊都被口水打shi了,江夏还是死死摁住跳蛋,不给她任何喘息的可能。
姐姐的贱狗逼,嗯,还有贱Yin蒂,贱nai子,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用来给男人日的。既然姐姐这么想被人玩烂,我一定会努力的,努力Cao烂姐姐身上的sao逼洞,把姐姐Cao得愿意嫁给自己的亲弟弟,以后去哪里都吃着自己亲弟弟的鸡巴不放好不好。
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要去了呜呜啊啊啊啊要去了
高chao在脑袋里炸开了烟花。
除却极致的快感,顾依依再什么都感受不到。
从始至终都空着的逼口往外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yIn水,像是失了禁,喷得床单shi得都能直接拧出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