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死里面!”
韩时越那愤怒厌恶的神情,绝不是骗韶九谦。
“别,不要伤害他们。”
“你想的倒美!”
“啪……………”也不知道又挨了多少次打。
韶九谦蜷在地上。
“啊!”没有丝毫润滑,韩时越直接深入了韶九谦体内,后面瞬间被撕裂,血顺着韶九谦的脊背划落在地。
“韩时越!”
“求我啊。我倒是看看你求你自己还是求你家人。”
“求你………啊~,放过他们!”韶九谦身上直冒冷汗,疼与麻木占据着他的神经。
“哼,我放过他们,今天我就干死你。”韩时越狠狠的顶撞着柔软的内壁,被撕裂的伤口仿佛越来越大。
“啊哈,不行,好疼,疼,韩时越。”对,韶九谦哭了,是放声大哭,眼泪一直流,在床上韶九谦都没哭的这么狠过,韩时越心疼了。
韩时越心疼了,很疼,很疼,疼的他自己都颤抖。
他从没见过,哭的这么凶的韶九谦啊。
“韩时越,好疼…………”
安静了,就在瞬间,韶九谦晕了。
他从来没喊过疼,从小到大的跌倒,训骂....从来没说过一句疼。
“别想离开!”韩时越甩出一句话,就离开了,没有多看韶九谦一眼。
好疼好疼啊。
“你在干什么,啊~!”韩时越手中拿着点着蜡烛,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韶九谦身上,从后背腰线,一直滴到胸前两点。
“韩时越,我……我错了,我不跑了。”泪水止不住的流。
韶九谦只想趁着疼痛,把自己二十五年的委屈哭出来,他爱了韩时越十八年,他为了韩时越断了父子关系,他为了韩时越葬送了韶氏企业,他为了韩时越放弃了一切。
可这些痛苦,他又怎能说出口呢。
滚烫的蜡油,一直滴到…韶九谦的下体,“啊!”挣扎着,痛苦着。
房间里充斥着韶九谦的尖叫声。
“你这里很兴奋啊……”
“不,不要……”韩时越也只是在柱身滴了几滴,但是很疼很烫,毕竟这并不是在情趣上使用的低温蜡,而是平时家里停电用的蜡烛。
韶九谦满身冒着虚汗,太痛苦了,更没令他想到的是,韩时越把蜡油滴到了后面,“时越………啊~”
“很疼么?”韩时越轻视着他。
“疼……”韶九谦没力气挣扎了,心更疼。
“所以,把你们韶家的人,全部火葬了怎么样!”韩时越扯过韶九谦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语。
未燃烧完的蜡烛的蜡头,像盖印章一样印在韶九谦的后腰上,蜡烛熄灭。
韶九谦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好冷……
“时越,时越………对....不起.......我受.....不了了,不行.....”
“怎么样?”韩时越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发着烧说着胡话的韶九谦。
“发烧,伤口也发炎了。我给你去拿药。”段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刚刚验了验血,发现他体内有大量苯二氮卓类的药物,显阴性,你应该是给他用发情的药了,以后别用了”
“有什么问题吗?”
“有些人会对这种药物产生依赖性,宛如毒品,会嗜睡,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体质会减弱,免疫力降低。”
‘怪不得,韶九谦每次睡那么长时间’韩时越心里想。
“这种事还是节制点好,一个星期,别做了,先好好养着”。
“嗯。”
“还有,别在那种地方滴蜡。”
“嗯”
“也别……虐待他了,他受不住了。”段医生很难想象曾经只手遮天的韶氏总裁,怎么现在被凌辱成这个样子。
“知道了”韩时越轻轻的说。
当初他有多爱韶九谦,现在他就有多恨韶九谦。
韩时越看着韶九谦的睡颜,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心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