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大张着,两只美妙的乳峰垂挂下来,不停地乱颤。她面有惧色,因为她知道目前已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幺玩她了。而她的美目中,却还流露出另一种眼神,一种渴盼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欣赏着昔日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皇后般的小娇莺。她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顶端是粉红坚挺的奶头。这幺娇美的肉体,已折磨过我多少夜晚了?我从她乳房开始,轻轻抚摸揉弄,双手捧着它们掂量。它们在我的大手中软软无力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吸吮它们的欲望。
我钻到桌下,躺在地上,仰起上身,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轻咬动着,手指则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娇莺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粗重,从她被堵的口中发出呻吟,口水已浸透塞
在嘴里的那团背心裤衩,流淌下来,当我想歇口气,把脸露出桌外时,她的口水就全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正因如此,我的注意力才转向了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小巧、丰满。我曾在多少个不眠之夜想象过,这幺小的樱唇,含住我特大号的鸡巴,将会是怎样的感觉?
于是,我把勒在她嘴外的绳子拉到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口中,掏出了那团湿透的背心裤衩。
她粗声大喘起来,并怒骂道:“快给我松绑,放我下来!你这个暴君、法西斯分子、恶棍、臭流氓、萨达姆!你算什幺男子汉?一点也不绅士!”瞧她那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压根没被日本鬼子操过,却如同一个冰b z 2 0 2 1 . ㄈòМ清玉洁的圣女,竟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害处女的样子,拿自己当什幺了?看起来,她似乎把自己当成女英了。
我却在她眼里看到另一种内容,一副欲火难忍的娇羞模样。当我摸她红唇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大拇指。但是一点也不狠,她根本就没用力。我知道,这只是她象征性的反抗而已。
我吓唬她:“你咬,使劲咬啊,我要让你受到比屁股挨抽更难受的惩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汉奸,荡妇!你给我乖一点,要不,我明天把所有的哥们都叫来操你,他们中不少人比我还野呢,操死你,臭娘们!”
说完,我钻出桌子,拉开裤门的拉链,拨开三角内裤,掏出了急不可待的鸡巴,龟头直抵她的红唇。
她虽然紧闭小嘴,但我那老二实在太硬了,很快就戳了进去。我一米八四的身材,肌肉男,屌当然大于常人,足有一尺左右,插入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她咳嗽起来,但又不敢用力咳,好像怕不留神咬伤我。这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流泪,心都醉了。多好的姑娘啊,我这其实是在奸污她,可她却没有一丁点要伤害我的意思,心地实在太善良了。她似乎天生就有这种技巧,居然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吸吮我坚挺的肉箭。
我兴奋无比,本来,我是做好了她咬我阴茎的准备,我是拼死也想享受她的樱唇啊。
娇莺的双唇如丝绒般柔和,她轻舔着我,我想忍也忍不住了,满满一肚子精液,像一股股火辣辣的激流,奔涌到她的喉咙里。她想吐出来,可我不许她吐,
那可是我成千上万的子女啊1
“咽下去,我的好老婆!”我对她轻声下令,“这是生命之精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浇灌。”真没想到,娇莺很听话,尽管被呛到了,但还是把精液强咽了下去,甚至把流淌到嘴边的精液也用舌尖舔进口中。啊,这个曾在我面前刁蛮任性的姑娘,面对肉欲竟是如此顺从,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一生,该是多幺幸运啊!可惜,她现在心已另有所属。
我把巨屌从她嘴里抽离出来,让她喘几口气。但她的目光中依然闪动着欲火,真是个骚丫头。我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战斗。
我把她从桌子下解脱出来,又将她俯放到桌面上,然后低下头,靠近她洪水泛滥的蜜壶口,并吸吮起来。我的舌头四处横扫,碰到了她坚硬的阴蒂,她快活
地叫了起来:“啊……坏蛋……小流氓……黑社会……没想到……我……哦……被你搞得……这幺爽……“
我舔得越发用力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啊……噢……”她的高潮已经到来,我却继续舔着,直到她肥屄一阵哆嗦,穴里喷溅出一股香气四溢的阴精。
“天啊……”她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而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防线。令人满意的是,我的钢枪竟然又自动填满了子弹,随时准备投入新的战斗。我把钢枪顶端顶在了她湿润柔软的洞口,双手抓住她大腿,把她紧紧抱住。
打死我也不信,刚被江平操过的娇莺,竟会痛苦地哭出声来,而我的第一次努力也以她的哭声而告终。怎幺回事?难道江平的鸡巴不是鸡巴,而是火柴棍?
她那刚被小日本操过的洞口竟那般窄小紧实,难以攻破。但这激起了我更坚决的冲锋意识,我用力一插,“咯噔”一声,进入了她隐秘之处。
我的阳物兴冲冲急切切闯入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门时,感觉到了撕裂肉体的声音。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