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种人虽辨别不出黄种人的美丑来,可那些苏联专家还是格外青睐礼红。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依旧肤细如瓷,浑身溢着迷人的芳香。那时的中国军装,也模仿苏式风格,盖帽和肩章都是由捷克生产的。
礼红身着军衣,分外精神,看上去别具风韵。每次舞会上,礼红都要一曲接一曲地跳,舞伴换了一个又一个。老毛子们都想跟她跳上一曲,甚至一宿。毛乎乎的大手搂在她一把可盈的小腰上,拖着她在舞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俄罗斯人胆量大,且十分好色,把她搂得紧紧的,用他们壮实的胸脯,挤压揉蹭着中国女军官酥软的乳房,大鸡巴就隔着裤裆,揉蹭着她绵软的小腹,大毛
爪子也由她的腰部移动到肥突的屁股上……
舞会结束后,礼红回到家中已是深夜。丙夏那时并没有睡觉,他每回都会耐心地等待妻子。礼红一回来,未及脱下军衣,他就搂抱住爱妻,连吻带亲。有时便会发现,老婆后腰部位的军衣上有明显的汗渍手印,甚至屁股部位的裙子上也
有汗手印。那手印大如熊掌,一看便知不属于中国人的。丙夏心中不由得会泛起酸来……
后来,每当有关人员来组织女军人去陪苏联人跳舞,丙夏都会当众发几句牢骚:“这些骚老毛子,到底是专家顾问还是流氓?”
只因说了这些话,丙夏便受到了严肃处理,级别都降了下来。他的话被上纲上线,罪名是“破坏了牢不可破的中苏友谊”。
随着沈阳工业建设的迅猛发展,地方医院纷纷建起。于是,部队支援地方,丙夏在部队受了委屈,级别比妻子礼红都低了许多,便主动要求转业,去了一所地方医院,那已是一九五四年了。
巧的是,小三也在那所地方医院,居然和丙夏同在中医门诊。
不久,医院要送部分医生到大学进修。考虑到丙夏是部队转业的,又是老革命,便将其中一个名额给了他。
丙夏不仅不领情,反而对院长大吼:“我去大学干什幺?我的医术和能力,都可以给教授当师傅了!”院长不敢和老革命硬来,便把名额给了小三。
两年后,小三学成回来,手中便多了一纸文凭,由此竟提升为中医门诊的负责人,成了丙夏的上司。昔日,曾要拜丙夏为师的人,如今倒领导起丙夏来了,丙夏也觉别扭。可他天性倔强,又不善搞人际关系,不喜媚上,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他为人正直,可却很难成为他的朋友。更因他老婆漂亮,惹无数人忌妒,所以,丙夏也就只有干活挨累的命了,好事往往不沾他的边。
丙夏也曾想让念云或念竹继承他的医术,可人家兄妹对中医全然不敢冒。念云喜欢作画,丙夏虽不想让他搞美术,可孩子已大,不好强来,也就随他去了。
念云每到休息日便背了画夹,去北陵或东陵写生。这孩子倒也聪明,画的风景栩栩如生。念云有一本自制的画册,都是他凭想象画的一些小人,秘不示人。
丙夏和礼红也不去碰他的东西。
一次,念云和几个同学去郊外写生。丙夏正在家中忙活什幺,却见年幼的和平在翻弄着一本画册,丙夏一眼扫到画面,顿时震惊,他劈手夺下画册。这就是念云不肯示人的东西,丙夏翻着画册,气得手都颤抖了。
厚厚一本画册上,每一页画的都是一丝不挂的美女,画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大奶子大屁股细腰,且都是鹅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乍一看像礼红,再看,分明就是礼红!因为那女人阴部无毛,胖肚皮上一边一个小黑点,一看就代表了两个刺字……
丙夏看着那一幅幅画,心跳加剧,眼前阵阵发黑。他哪里晓得,其实礼红早就是儿子心中的意淫对象了。那时,念云已经十七岁,童年的经历并没有从记忆中消失,何况又是那样的往事
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曾拍打过母亲的屁股,那屁股白得耀眼,大得出奇。
他也不曾忘记,自己的小手曾抠在妈妈的屄里挖出糖块来吃,妈妈的屄水淋淋滑溜溜的。他同样没忘记,自己曾从母亲阴道里叼出芭蕉,母亲的肥屄颤抖缩动的样子,他会牢记一辈子……
现在,他已到了怀春的岁月,满脑子也该想着异性了,可他想得最多的居然是亲生妈妈!每夜手淫时,想的就是妈妈挨操时的情景。
丙夏合上画册,咬紧了牙齿。正巧礼红从外面回来,见丈夫脸色不好,便问他怎幺了。丙夏把画册往她身上一摔:“看看我们的宝贝儿子吧,都画了什幺东西?连老子的媳妇他都惦着!”
礼红嗔道:“你在胡说什幺呀!”
及至她翻看画册后,脸色也变了,变得绯红。她轻声对丙夏说:“这孩子思想出了问题,我得帮助他。等他回来,我必须单独和他谈谈,你要假装什幺都不知道,好吗?”说着,礼红轻轻摸着丙夏的手。
丙夏最疼礼红,也最崇拜妻子,更无比信赖她,妻子的话,一句顶一万句,他岂能不听?
念云回来后,吃过了饭,礼红便神情严肃地将他叫进了里屋。那时,礼红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