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话的我会听你话的!”,郁理知道凌沛说的是真的,一个青年才俊为什么非要杀一个警察,没有动机。
“快来看看,严不严重?”
“哦,既然你这么精神,那就跟过来看看我是怎么找人杀掉她的吧。”,凌沛把碗轻摔在桌子上,看见郁理因此而哆嗦的手,却又故意避开了郁理来拉自己的手。
“?”,郁理莫名其妙。
“松手。”
“不要!”,郁理想拉凌沛的手,被凌沛轻而易举躲开了,“不要!”,郁理眼看着要走,郁理心急,伤口拉扯让郁理失了平衡,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闷哼响起,成功阻碍了凌沛的脚步。凌沛大步走回来,一把抱起郁理扔在床上,不出意外地听见了第二次闷哼,“活该疼死你!”,凌沛被郁理抱住了胳膊。
“不要!凌沛!这是犯法的!我会亲手抓你去坐牢的!”
“唔!呜呜!”,疼,郁理疼出了眼泪,下唇又被咬破了,这一次是很深的破口。凌沛一路抱着郁理回了房间,轻柔地将他放在了床上,“嘶!”,郁理没有忍住,痛呼出声。
“阿郁,五点半了。”,郁理被没头没脑的话打懵了。
“你不爱她,为了她妥协成这样?”
“不过是个同事而已,你...”
“你是主谋!你指使的!”
“啊?”,郁理要无语死了。
,摘下他嘴里的口塞。郁理因为长时间戴着,一时间没法闭合嘴巴,更没法说话。郁理一动不动缓和了一会,重新开口,“放过易璇,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
凌沛先环起郁理的腰,又让郁理把膝弯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阿郁,抱住我的脖子,等下会有点疼,但是我已经找好了医生,所以你乖一点,好吗?”,凌沛继续哄郁理,郁理点点头。
凌沛拿起地上的玻璃杯,放在郁理眼前,“你自己看。”
郁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都被包扎好了,躺在床上微微一动,“嘶~”,妈的,凌沛这个死变态!!操!易璇!!郁理猛然坐起身子又被伤口逼得蜷缩了身子,缓了半天没敢再动。
“!!”,郁理知道凌沛松口了,“你等我,我很快的,嘶!”
“?”,这是外面!郁理捏紧了拳头。
“我知道了。老爷子那边…我不喜欢多嘴的人。”,凌沛凌厉地眼神快要戳破医生的胆。
等凌沛和郁理出门的时候,早已经过了十一点。郁理跟在凌沛身后不敢出声,刚在凌沛的房间被罚跪了两个小时,总算熬过去了,现在他可不想再因为什么原因惹到凌沛。
“你在干嘛?”,凌沛不悦的声音响起,郁理下意识又瑟缩了一下。
“证据呢?郁队长,证据在哪里?就凭你说?你因为我的原因被停职,怀恨在心,诬陷我,你觉得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今天你要陪我出去。”,凌沛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胳膊上的郁理,“要是不想易璇死得太快,就把鸡汤喝了然后洗个澡。”
“她首先是个人,不是物品。”,郁理气呼呼地反驳。
郁理看着杯子里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一阵屈辱,“我做不到的凌沛我做不到的!我已经尽力了!200毫升光靠精液是不可能的!你放过易璇,我都听你的,你不是想让我听话吗?我会听话,我听你的话,我不敢了,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求求你...”
凌沛面无表情看着郁理,“第一,这不是你答应我的事情,这是我对你的惩罚,第二,你没有做到!”
“人不是我杀的,为什么抓我?”
“凌沛...”,凌沛手里拿了一碗鸡汤,郁理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凌沛,易璇...”,凌沛凌厉的眼神射来,郁理知道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你要是不解气,我们今晚再来一次...我...”
“你什么?你爱她?”
“凌先生放心。”,医生战战兢兢拿着东西离开了。
“阿郁。”,凌沛开口,“跪下。”
“凌总,已经处理完毕了,轻度撕裂伤,但是最近一个月不能再这样了,会出事的,再严重点就得一直带着尿不湿生活了。”
凌沛沉默不语,一件一件去除郁理身上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尿道棒,郁理还在喋喋不休,凌沛忍无可忍:“闭嘴。”,郁理立马用哆嗦的手捂住了自己嘴,凌沛接着说,“阿郁,你的肛门撕裂了,我抱你下来好吗,但你不要乱动。”,凌沛少见的耐心让郁理安静下来。
...
...
“松手。”
“不要!不要这样!这是犯法的!对!杀人是犯法的!”
打了安定的郁理还在喊疼,有点发烧,凌沛叹了口气,才第一晚,不该这样对他的。
天已经微亮了,凌沛等得心焦却没什么办法,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好在医生终于出来了。
郁理挣扎起来:“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