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
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
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
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
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
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
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
「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
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
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
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
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
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
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
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
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
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
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
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
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
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
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
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
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
有些痛。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
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
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
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
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
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
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八妹娇羞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