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人,连累了他们。
──说到底,自私的人不适合天堂,而天堂也不适合他。
──可是,天堂世界真的无法改变吗?他隐隐希望改变,尽管他从未说出口。
──这麽想的,只有他吗?他是孤独的吗?这样的他,是否太过不正常,不适宜生存,应该被淘汰?
他想过太多问题,但一切都很快消融在恋人的怀抱中。
他没有时间,他已经不想管,也不能管了。
伊瓦被干到全身无力,身上满是咬痕、掐痕和各种液体,肉逼和後穴几乎被操烂,眼神涣散,一副被完全弄坏的样子,但上下的嘴还下意识吸着鸡巴。他只剩吃鸡巴这种婊子本能,他就是个鸡巴套,装精液的肉壶。
意识模糊间,埃丹和艾德的身影逐渐重叠,他们抱住伊瓦:“伊瓦,喝下我的血。”
伊瓦被抱着,唇贴在对方颈侧。他下意识明白,这个动作有重要的意义,如果做了,就有什麽东西永远回不去。但他不想多考虑。
他家的变态叫他做,他就做。更何况……他也想要。
伊瓦一口咬下。光滑的皮肤被尖牙刺破,微温的鲜血涌了出来。去掉伪装之後,他的血比人类温度低,呈现奇异的蓝靛色,味道也和人类不同。
很难形容的味道,少了铁锈味,多了一点难言的甜,和对方身上一直都有的香气。伊瓦控制不住自己,大口撕咬吮吸,就像嗜血的兽,而他的恋人没有推开他,只是将他抱得更紧,面带笑容的默许。
伊瓦的身体告诉他,这东西正是他需要的。他的身体天生需要对方的血肉,此刻终於吞入腹中,满足他长久以来的饥渴,而他的身体也逐渐转变,四周场景越加血红。
花园早已不复存在,景色变换,最後定格在伊瓦小小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地狱的场景融合,铁灰色水泥墙变成血红,一切都变了,只有生锈的闹钟还是一样,滴滴答答的艰难运转。
指针一步步往前移,昭示时间的流逝。
一切即将结束,时间要到了。
四周的场景朦胧变淡然後消失,伊瓦再度睁开眼睛。
他还记得恋人最後的一句话: “亲爱的,我在地狱等你。”
现实空间里,伊瓦漂浮在液体中,眼前是一片深到发黑的蓝色。
但他不知为何,能看清周遭的景色。他的身体似乎真的发生了变化。隔着玻璃,阿尔法正站在他面前,带着扭曲的笑容看他。阿尔法的四周环绕着天眼,他们绕着阿尔法打转,同时骨碌碌的盯着伊瓦。
伊瓦的脑中,机械音又开始响起。
──系统讯息:F等人伊瓦,非常遗憾,本次任务失败。经系统判定,三秒後将落入地狱。
三秒,一次呼吸的时间。
系统开始倒数,伊瓦勾起唇角,眼中毫无笑意,他握紧拳。他能做的事,只剩一件。
既然要疯,就彻底疯狂吧。
强制打种32-最後的复仇/想被爱人支解的变态攻
伊瓦只剩一次呼吸的时间,短得无法思考,无法想任何复仇以外的事。
他像被黑色火焰点燃的人,他的四周昏暗,眼中一片血红,除了眼前的阿尔瓦,他什麽都看不到。
在灰色次元时,他曾经想过,现实中的他在哪里。反正不在屠宰场,就是在通往屠宰场的路上。他面对的,将是铁链和血迹斑斑的铁笼。他将孤独死去,如果运气好,或许能和艾德出现在同一个餐桌上──以食物的身分。
他至今仍不知道艾德和埃丹是什麽东西,不知道他们是人是病毒是怪物,会在天堂还是地狱。他没有能在地狱见到他们的信心,谁知道地狱是什麽鬼地方?或许根本就没有地狱,一切只是系统杜撰出的故事,用来掩盖把人宰掉的事实。比起什麽次元,这才是更简单现实的答案,不是吗?
所以系统说的话,他通通当耳边风。他打算在梦里爽一把後乾乾净净的下地狱,他不是不想复仇,只是因为复仇不可能。但是,如果眼前有复仇的机会,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他也会飞蛾扑火。
而阿尔法,那个恶心的混蛋,正带着得意的笑容,站在他的眼前,只隔着一道透明墙。
他还有手,还有脚。他可以动,可以前行,可以…….爱人或杀人。
一次呼吸的时间,一次复仇的机会。时间太短,成功机率无限接近於零,可是他还是要去。
伊瓦要杀死他,那个混蛋。
他脑中除了除了杀戮一片空无,时间感变得漫长。他似乎分裂成两个灵魂,一个在空中看着自己拼命往前。即使姿势再难看,都要穿过浓稠透明的液体,踏破玻璃墙。
而阿尔法盯着他,发出奇怪的咯咯声,像在讽刺地笑。他举起一只手,指着伊瓦,然後往下比,他在说:你这个低贱的东西。
以阿尔法为中心,五六个天眼环绕着他飞舞,像一群苍蝇。他们将一切看进眼里,无声的嘲笑他这个“劣等生物”。新闻这麽称呼他这类人,说他们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