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珍贵的红玫瑰,却又无比的淫荡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
对方故作惊奇的说。那处十九年来从未被疼爱过,一被灵巧触摸,就像个可怜的孩子,无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断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娇。从敏感的肉豆开始,酥麻如电流蔓延窜动到全身,连阴茎都微微翘起。
对方凑得更近,鼻尖都要贴到肉逼上,然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
湿热的触感,让伊瓦浑身发抖。他明白对方想做什麽,不行,不要──!
“哎呀,不喜欢吗?可是,它们看起来很喜欢,都高兴得流口水了耶。”对方貌似无辜,继续用舌拨弄两片肉唇。
伊瓦羞耻愤怒得想要死去,但对方还在继续说:
“我也喜欢,因为你尝起来很甜。”对方将头埋在他双腿中间,伸出深红的舌尖给他看,上面牵连一点银色黏液,下流至极。
眼前的景象太具冲击性,电流窜过身体,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浑身痉挛。
"啊呀。"
对方惊讶的擦脸,他的脸上一片湿润,都是逼喷出的骚水。"怎麽突然喷了,太高兴了吗?你高兴的话,我也很高兴噢。
他舔掉唇边的汁,同时红色的眼眸斜眼看着伊瓦,尽管跪在他面前仰视,却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态。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话,还会再喷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对方的红眸子。他脑子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红,浑身发抖。
──去死,去死,去死!!!
──死变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伊瓦已经被愤怒和羞耻冲昏,但另一部分的他,还保有一丝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他连动或骂都无法,只能躺在这个自称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对方用口舌手指、甚至阴茎恣意侮辱,玩弄奸淫,直到对方玩腻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放开了他。
“喔,变态吗?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感觉很有情趣。”埃丹舔牙。“但你最好不要常说,太可爱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对方看起来很饿,目光充满情慾和食慾,烫得像要起火。
伊瓦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本能的明白,对方说的是真话。
但是,埃丹没有再做出任何让伊瓦感到威胁的动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头微笑,然後他弯下腰,绅士的行了一礼。无论角度还是动作,都是标准完美的礼节。
“虽然很遗憾,今天就先这样。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伴侣。”
--伴侣?这家伙在说什麽?
“你很快就会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变淡,尾音消逝在空气中。四周黑红渐渐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胧,接着变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伊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灯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窝中。
他还在喘气,浑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他无声的告诉自己:
──冷静点,伊瓦。尽管刚才的一切,颜色气味触感都过於真实,但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那个奇怪的、自称埃丹的男人,并不存在。
──或许最近太累,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稳定保持积分,就能稳定的过完这一生。梦结束就结束,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复对自己说这些话,像是自我催眠。他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坐了起来。
但坐起时,下半身突然传来的刺麻感,让他浑身一僵。
他急忙低头拉开自己的内裤。前面一片湿润,除了乾涸的白色精液,还有骚味浓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阴茎还在滴一点白浊。伊瓦抖着手将阴茎拨开,看他从来不想看的、适合被肏的部位。
然後他浑身发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两片肉唇已然不是紧闭的样子,肉缝敞开,如同一朵被硬打开的蓓蕾。原本浅淡的颜色转为肉红,似乎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上面湿润如同沾着露珠的花,内侧还沾着几缕粘连的银丝,是发情时流出的骚水。
恐惧席卷了伊瓦。他移开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来检查四周,门窗依然紧闭,没有被橇开的痕迹,床边的东西都没动过。
──到底怎麽回事?
他十九年来,从来没有睡觉时自慰的习惯,尤其是他最不愿意触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没有使用过。
──混蛋,到底发生了什麽!昨天的一切,真是梦吗?
伊瓦咬牙。
“叮铃铃铃铃铃铃────”闹钟突然催命似的响起,打断了伊瓦的思绪。伊瓦急忙过去按掉,因动作太急撞到床沿,脚趾踢到床脚,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