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被勒出红痕,小腹被插出突起,随着抽插起伏。
赤裸的人类悬在空中,被肏得前後晃动,全身都被控制,没有一丝自主。他想要呻吟,又叫不出来,因为他的嘴正被同样的频率抽插──藤蔓在干他的嘴。
“呜…..呜!”
喉咙几乎要被捅穿,湿软的口腔黏膜被摩擦到酥麻红肿。藤蔓已经失去控制,不管不顾的肏到深处才依依不舍抽出,每次都带出几缕唾液和呻吟。
口腔内的温度和湿度,每颗味蕾的颤动,底部张合的艳红肉道,都让他们疯狂。
--喜欢。
--好甜。
他们想要从出生开始就在这里,用上百年的时间,来探索、缠绕繁缕的身体内部。他们想要探入红色肉道直到底部,用自己的汁液灌食繁缕,让他的血肉都是自己给予的养分。
让他变成自己的。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繁缕理应感到疼痛,但香气已经让他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除了肉体带来的快乐,什麽都感受不到。
他只觉全身都被兰所抚触、綑绑,嘴被肏到发麻,喉咙完全被塞满。肚子被插得发胀,里头全都是兰的生殖器。
这个念头让他满足。
後穴最敏感的一点被反覆摩擦,他难耐的想夹紧腿,但最终又被拉开,四肢大张的随意给肏。在空中随着抽插摇晃,白皙身体满是红痕。
同时,前端尿孔被藤蔓钻入,胸被粗根大力揉捏按压,揉出各种形状,甚至挤出一点乳沟来。
色情而粗糙的摩擦,让乳晕肿大一圈,呈现成熟般的红。
他的乳头麻痒挺立,乳孔因搓揉而扩张。纤细根尖马上欢欣的钻入乳孔,然後张开所有探测细胞,尽情品尝里头微甜的奶香和温度。
--这里也好吃。
--继续挤的话,会更多吗?
“呜……!”
胸部被像雌性一样玩弄,繁缕升起一丝羞耻感,徒然无功的扭动身体。他几乎有种错觉,胸前已经被挤出奶来,被兰吞下吸收。而他会生育兰的孩子。
而根尖确实在按压他的乳腺,享受里头的气息。
──好吃。
──喜欢。
──想进入他,占领他。
他们不断重复,直到兰全身都一起诉说着同样的话语:喜欢。
他们想从出生就和他在一起,想用一生的时光缠绕在他身上。
如果有更多光阴,兰可以用一百年爱慕繁缕的眼睛,两百年爱慕他的指尖,所有部位都花上一个世代来品尝。
或者,如果兰是科学家,他们可以用一万页的篇幅来叙述繁缕身上的所有细节。如果兰是诗人,他会用一亿个美妙的词汇来描述繁缕。
如果他们有漫长的时间,兰会用每一秒、每个细胞来爱他。
可是他们没有。兰仅是一株植物,而他们身後是迫近的死亡阴影,时时刻刻都紧追在後。
他们从出生就根植在屍堆上,吸收血肉长大,知道死亡是什麽样子:
如果人类死了,发亮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温暖的体温变得冰冷,白皙身上满是黑斑,最後身体彻底腐烂、不成形状,被细菌啃食至只剩白骨。
他们会失去这个人类。
血液回归为水,呼息融入风,肉身化为泥土,化为空无。
而兰自己的死亡也将如此,将一切还归自然,什麽都感受不到。
这让他们涌起类似伤心和痛苦的情绪。
所以他们只能趁现在,趁阳光依然洒落在繁缕白皙的身体上,趁繁缕还会用温暖的身体拥抱他,趁自己还未枯黄,能够感受繁缕的每一处身体和每一丝细微的气息──粗鲁疯狂的操他。
“……啊!”
繁缕抽搐着颤抖,藤蔓猛的从尿孔抽出,被缠绕挤压到紫红发胀的阴茎,喷溅出大量白浊。那些东西马上被根所吸收。
人类发情的气味让他们更加难耐,扭动着缠绕上他。
一根接一根,他们轮流插入人类,操繁缕身上每个能让他快乐的地方,干到红肿泥泞、大量流汁,都不停止,趁生命还在时尽情品尝。
虽然形式和人类不同,他们爱着繁缕,爱着繁缕的一切,和繁缕爱着兰的所有部分一样。
他们有数十种感官,庞大精巧到不可思议,从空气中的尘埃到地底深处的细小分子,全都在他的感受之内。
但如果凋零,全都会消失。
所以,现在这些感官,全部都用来感受繁缕:茎叶上无数的感光细胞,看着他的足尖弧度,圆润脚趾因高潮蜷起时反射的光亮。
花朵感受他呼出的每一次气息,那些触感、湿润和温暖,都带着情慾和渴望,足以让他们失去理智。
而繁缕因快乐而产生的颤抖,发情的气味和爱意,都呈现在细微的化学分子中,而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繁缕的感官已经全部都被占据,他也无法感应兰的思想,所以他只知道他的全身被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