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从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之后,源赖光越发不避讳起来,甚至还有点上瘾的趋势。常常在教鬼切武术之余,把人压在怀里或者地板上各种亲吻。
这可苦了鬼切了,每次和主人亲热时,他都要留个心眼,竖起耳朵仔细听有没有人路过,要是有人他就会拉扯主人的衣袖来作提醒。
搞得两个人像在偷情似的。源赖光忍不了了,他堂堂一家之主,和人亲热还见不得人了?谁敢碎嘴子说什么难听的话来,封了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了话便是了。
有一次在源赖光的威压之下,鬼切没敢动弹,于是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嘴对嘴的“练武”着实把经过的小家仆给吓懵了。
两人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家上下,家主大人和他的宝刀之间的隐晦情事成为了家仆之间津津乐道的话题。
本来还挺高兴的源赖光此时却发了愁,因为他的鬼切两天没理他了,不主动和他聊天,虽然有问必答,却冷冷淡淡的。亲吻更别谈了,一提要亲,对方如临大敌,就差拔刀相向了。
“没想到家主大人这么快就……”
“嘘!……”
“原来他们俩练武为虚,亲嘴为实!”
阿香连忙捂住莲花的大嘴巴。
“我们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被发现了就要挨罚了!”
她俩正躲在鬼切卧室外的浓郁的灌木丛里,鬼鬼祟祟地在观察这屋子主人的动向。
鬼切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屋内看着案上的书本,垂着眼帘,睫毛颤得很频繁,不知看的什么书,竟让他玉琢似的耳朵染上了薄红。
小丫头们痴痴地看着鬼切流畅完美的侧脸。要是能和鬼切这样才貌的公子来一段情缘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现实却给了她们一记猛锤。
源赖光出现了。
全家上下都知道,鬼切是源赖光的所有物,不仅rou身,灵魂更是。因为没有人能比他更忠诚了。
源赖光直奔鬼切身边,宽大的胸膛直接从后面整个搂住了鬼切的身体。
鬼切的手下意识就按上了身侧的长刀,待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里松了口气,但手却并没有松开那刀柄。
“好乖,看得这么认真?”
源赖光把目光移向案上打开的书本,那上面哪有什么正经知识,整页纸上竟都是龙阳之式,画的男子与男子交合的各种姿势,且那画面都是彩色的,器官都描绘得十分逼真,不堪入目至极。
臭不要脸的源赖光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些粗俗画本,硬逼着鬼切每天都要看一遍,鬼切不会违抗他的命令,每天都认真看了,即使每次看完后都羞耻得要命,甚至下身都有了动静。
鬼切想从源赖光怀里钻出来,却被禁锢得牢牢的,他正想拔刀威胁,拔刀的手就猛地被源赖光按住了。
“别动,让我闻闻你。”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源赖光把整张脸都贴上了鬼切的脖子,吸着鼻子闻那脖子和衣服上干净清香的皂角味道。
期间还嘟嘟囔囔的。
“那群老头儿整天批评我,我都已经是源氏家主了。”
“他们何时才能不把我当小孩?”
“我一点儿也不想看他们,我只想看你。”
“好香……”
源赖光吻着鬼切的脖子,对着他一通孩子气的抱怨,跟平时在旁人面前严肃正经的他判若两人。
鬼切每次听源赖光说这些话,都一阵心软。想安慰他,但又不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听着。抓紧刀柄的手松了开来。
“鬼切……”
源赖光吻着鬼切的脖子,吻着吻着就吻到了他的耳朵,将耳垂含进嘴里吮吸,再不动声色地吻到脸颊,扯开他宽大的衣领,将鬼切压倒在自己怀里,吻上他的锁骨和胸膛。
“主人……不要……”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鬼切心跳开始加快。才三天没亲热,两人之间就像是三个月没碰过对方一样。
“不过是把刀而已,家主玩玩也就丢了,你真当家主有多上心啊?”
“说的也是啊,图他个新鲜罢了,傻刀被吃干抹净了恐怕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哈哈哈哈……”
脑中惊雷响起。
鬼切的瞳孔剧烈震动着,在衣服快被扒光之前突然把源赖光推了开来,在源赖光错愕的目光下,他再次捏紧了刀柄,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源赖光。
“主人……我们……不可以这样。”
鬼切无瑕去整理已经大敞的衣襟,袒露着Jing瘦的白皙胸膛,低着头,不敢去看源赖光的脸色。
“为什么?”
“这样做让你很不舒服吗?”
鬼切摇了摇头,艰涩道:“……我只能当主人的武器,不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