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回答我,嘶哑的嗓音还带着性爱后慵懒的余韵,“我他妈十几岁就跟女人上过床……别说了。”
完了。
我实在是被他可爱得有点心律失常。
他的阴茎在我手里软下来,我把之前扔在一旁的黑色睡袍捡起来,替他擦了擦股间和大腿上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淌的淫水,又顺便擦了把手。白色的精液擦在黑色的睡袍上,显得更加刺眼,索性把它团起来喂了家用小机器人,然后抬手慢慢顺着他的背,等他平静下来。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他终于不再试图憋死自己。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叫起来喂了退烧药,又抱着这只难得软绵绵的大黑羊继续给他上腰臀和腿上的伤药。
手指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男人不适地缩了缩脚,困乏地把脸往我的颈窝里埋了埋,任由受刺激后半硬的性器在空气里杵着,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忍吧。”我感到好笑地拿开手,尽量不再接触到多余的皮肤,好歹给他上完了药。先前覆盖在伤口上的硬膜已经脱落,露出正在结痂的嫩红皮肤。我起身换了张温热的湿毛巾替他擦拭身体,然后给较为脆弱的几处伤口周围换上绷带。当我抽出靠枕下面的毛毯披在他光裸的肩背上时,我感觉肩头微微一沉。
累极了的男人沉而缓地呼吸着,靠在我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