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罢了。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的出口,张医生原本都有些放松的腰侧和腿部又绷紧了,从视频上看,张医生连表情都泄露出一点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在黑夜,所以张医生放松了一些,不怎么藏着自己的心情了。
楚天磬颇具兴味地欣赏了一会儿张医生紧张的样子,看着张医生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淫荡地夹着他的腰,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他说:“张医生,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不知道,大少爷。”张医生知道他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他警惕地关注着楚天磬的举动。
楚天磬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地伸手打了一下张医生的屁股,“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张医生的屁股跳了一下,楚天磬的这一巴掌让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反差萌。
楚天磬暗自笑了一下,“啪啪啪”几个连击,双手齐下,清脆的打屁股声回响在阳台上,张医生的屁股在这样的连击中弹动着,他非常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磨蹭着楚天磬的腰,肌肉鼓起又放下,显得非常难耐。
打了几下之后张医生就面色红了起来,张大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喘息,他的手臂和背部都显示出一种无力支撑才会引起的颤抖,他维持这个别捏的姿势实在太长时间了,即使像他这样强壮的男人也有些脱力。
楚天磬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把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棒掏出来,强行掰开张医生夹紧的屁股,对准张医生的菊穴一个挺腰。
“啊——”张医生发出一声痛呼。
这挨了两枪都没有哼过一声的男人竟然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尽管子弹只是擦着他的大腿过去,但那种痛感其实是远超过现在被强行插入的疼痛的,让他叫出声的不仅仅是被强行插入的痛觉里奇怪的瘙痒和胀感,更是他内心的惊恐和不安。
他的手臂和背部剧烈地哆嗦起来,刚才即使脱力也只是微微的颤抖而已,现在他简直抖得像是在筛糠。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因为他的脚被铐在栏杆上,又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因为他的身体探出阳台,而且手臂已经无力,全靠着楚天磬若有若无的把持才能稳稳地待在半掌宽的栏杆上。
他现在孤苦无依,无助至极,唯一能够依靠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将他置身于痛苦的人——这不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这一点,但就在被强行进入之后,这感觉强烈到剜心透骨,好像那根刺进他身体的肉棒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就像一道白光劈开大脑的,还有惊人的快感,和巨大的快乐。
性这种东西只是性而已,这毋庸置疑,它是生理的反应,就像人要喝水吃饭摄取营养才能活下去一样,人只是需要性,很长一段时间里张高岑都在疑惑为什么一件只是“被需要”的东西竟然可以让人如此沉迷,但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性是这样的,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然后又在死亡中重生,爆炸和死亡都是如此钻心刻骨,于是重生仿佛是来到了天国。
还没有到天国那里去,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但他会去的,他知道,他已经能从痛苦中嗅到高潮的芬芳。
张医生的菊穴口被轻微地撕裂了,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绝佳的润滑,楚天磬可不知道张医生心里有什么想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肉棒和他正在插入的地方上,粗暴但又小心翼翼地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入着。
原则上说他是从来不会让床伴受伤的,操人和挨操都是乐事,何必闹得不舒服?但是张医生这个情况显然不同,张医生就是要痛才觉得爽,不痛反而不爽,这样一来,不让张医生痛就是不让张医生爽,也违反了他作为一个床伴时给自己规定的条例,想来想去,只好在让张医生痛的同时尽可能让他受的伤不太严重……
肛口轻微的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强不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年纪还小,女朋友年纪也小,彼此都是第一次,把场面闹得非常难看,女朋友流了很多血,哭得止也止不住。
那是他的初恋,初恋时的酸涩感还停留在他的心里,可奇怪的是,他连初恋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那些或娇俏可爱或温柔体贴的,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都远去了,没有一个停留。
楚天磬看了一眼张医生的脸,只是插入而已,张医生却已经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包括夹着他的腰部的那双结实的长腿和肠道的内部。
张医生的肠道内还很干涩,虽然里面也有一些润滑的液体和鲜血混在一起,但总体不湿润。然而他的肠道却非常柔韧和紧致,橡皮筋一样牢牢地包裹着楚天磬我的肉棒,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像无数张渴求母乳的婴儿的小嘴,简直花光了全身的力气。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张医生的屁股和腿也很会夹,他一开始还矜持一点,虽然夹住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