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故意要惹林书钰难堪似的,顾漫口无遮拦的同时也挺着腰浅浅地抽动着。
啧,说出自己的感受有这么难吗?
知道gui头插到哪儿了吗?
宫颈呢。
顾漫的手撑在床面上,在林书钰肋骨两侧按下两个深深的洞。
林书钰的意志顺着这洞的边缘滑到了洞底,被顾漫的手掌死死按住,逃不脱,挣不掉。
你下边的软rou正用力吸着我呢。
两颗囊袋中的一颗也往xue口蹭进去了一些,囊袋上密实且粗糙的褶皱变着花样地磨着软嫩的xue口,xue口很快便红了,肿了。
像是无数张小小的嘴唇在吮吸着柱身,很舒服。
林书钰,你下边的嘴,很紧,很会吸。
顾漫的话不堪入耳,仿佛有人在往自己的耳朵里灌硫酸,腐蚀耳道的同时,大脑也成了一滩污秽的冒着热泡的浊ye。
身体,成为一具没有意志的提线木偶,顾漫的唇落在哪儿,那儿便软了,化了,成为一滩软滑的ye体,失了形状。
温暖的巢xue,像一张小小的嘴,柔软且紧实地牢牢套在膨胀的Yinjing上,一缩一缩地吮吸着,体验特别好。
软嘟嘟地,一撞便软了,格外乖巧。
顾漫先是轻轻地撞,浅浅地顶,但尝过甜头后,便不再满足于这清清浅浅的戳刺了。
血ye中原始的暴虐与破坏欲如同刚冲出牢笼的野兽一般,大张着獠牙,嘶吼着。
漆黑的眸子黑洞洞的,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快速酝酿,顾漫的脸色愈发Yin霾,身上的气压也逐渐变得危险。
弓腰,tun部绷紧,后腰上两颗浅浅的腰窝随着她的动作加深了一些,流畅的腰线下是饱满紧实的挺翘双tun,收紧着,性感极了。
抽出大半根狰狞的roujing,gui头从宫颈拔出时,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木塞拔出红酒瓶一般。
顾漫的ru房不似林书钰那般绵软,手贴上去,差点就要陷进去了。
顾漫因为体脂低,ru房会更挺拔,富有弹性,在柔软度上,稍微逊色了一些,她的跟林书钰ru房差不多大,甚至ru量比林书钰还要大一些,坚挺ru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磁性的轻喘和清冷中透着甜腻的呻yin融合交织在一起。
躺着的年轻女人面色chao红,泛着细腻光泽的黑色绸缎床单上的赤裸娇躯比雪还要白,羊脂似的光滑细腻,浑身没有一处瑕疵。
她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下,水蛇似的扭动着,清冷又妖冶。
俯在她身上的女人有着一头耀目的红发,张扬又火热,她有着挺拔的ru房,身体的线条柔韧却又不失力量,像一头健美的花豹,在白皙女人身上抽动着,画面奇异又yIn靡。
每一次硕大饱满的gui头都是尽数抽出,然后Jing准地撞在已经被彻底攻破的宫颈里,林书钰甚至能感受到子宫传来一小阵往下坠的拉力。
顾漫...顾漫...
略微清冷的声音不再,而是被她过分哀戚破碎的声音取代。
没人能受得了清清冷冷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发出这样的轻声呼唤,顾漫的唇角几乎是听到林书钰呼唤她时便立刻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