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体里塞,让少年的两颗小巧被他抵着乳尖挤压成两个甜甜圈的样子。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少年又爽又疼,只能本能地扭动身体呻吟着,而等徐刚终于肯放过他的胸时,他的两颗奶头已经被指甲刮得破了皮,乳尖处破皮的地方正在往外缓慢的渗出鲜红的血液,逐渐形成饱满的一滴,最后在徐刚猛烈的肏穴下,挂在乳尖的血液被不停摇晃的身体甩飞至空中。
眼见少年两颗乳尖处又要凝结出两颗血珠时,一双肥厚的大掌一边一个又覆上这两个早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乳房恣意地揉弄掐玩着。
三人淫乱的交媾行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徐刚换了无数个姿势不停肏着少年的花穴,直肏得那处最后连血都流不出,只能在生理反射下不停地渗出黏液滋润着这个强硬进犯的巨大性器,也让徐刚越肏越舒爽,好几些险些忍不住要射出精来。
一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徐刚才提着少年的两条腿,他则微曲膝盖站在少年的胯间,就这样维持站着的姿势用大肉棒狠狠肏了少年的花穴数百下后,最后一个深顶,他牢牢压着少年的双腿,嘶吼着绷紧了身体,“宝贝儿子,爸爸要在儿子的子宫里射精了——啊!”
随着一声低吼,徐刚完全顶开少年子宫深入子宫深处的龟头就开始一股股地往炙热的子宫处喷出了精。
徐刚射了好几股,射了快十分钟才射完,射完精,徐刚没有抽出他的大鸡巴,而是缓缓地坐在床上,身体前倾,整个身体就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还在一边的女人提醒道:“小心点,别让精液流出来了,最好是能一次就怀上。”
徐刚压着少年的身子,又用力把大肉棒往少年穴里顶了顶,确定已经堵得严严实实后才道:“放心吧,堵得结实着呢,一滴都漏不出来。”
“老婆,饿了,去拿点吃的来。”
听到徐刚这么说,女人找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能不饿么,现在都中午十一点了。”
等女人一离开,徐刚就微微抬起上身捧起少年的脸,躬着背去吻少年的嘴,一边吻一边问:“宝贝儿,爸爸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爸爸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的唇被他密密麻麻吻着,不知道是被玩了一上午太过劳累还是怎么回事,一时没能开口回答。
徐刚手摸上少年的乳房,在破皮严重的乳尖上用力掐了一把,在少年难耐地吃痛声中,徐刚在少年耳朵低声说:“宝宝要听爸爸的话才行哦,因为爸爸只喜欢乖孩子。”
“来,告诉爸爸,宝宝的名字叫什么?”
少年被他掐得生疼,只得忍痛回答:“我叫陈默”
“叫陈默啊。”徐刚松开手,改为用手心轻揉着少年的乳肉,“真好听呢,我是你妈妈的丈夫,是你的继父,你应该叫我爸爸,来,乖儿子,叫一声爸爸听听。”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掌握的少年不敢反抗,用细细地声音乖乖喊了一声,“爸爸”
“乖儿子。”
徐刚捧起少年的脸,深深地激吻着少年的唇舌。
午后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射到宽大的床上,一身肌肉格外壮实的中年男人把比他小了两圈跟个无辜小羊羔似的少年牢牢压在身下,男人不停换着角度激烈地吻着少年的嘴,下身时不时顶弄少年的身体,阳光温暖,一室淫靡。
女人过了快一个多小时才端着食物进来,为防止精液漏出来,徐刚就着还深插在少年穴里的姿势给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背靠在自己身前,徐刚双手覆在少年两个小巧的乳房上,不仅固定少年身体也可以尽情把玩这两处柔软无比的乳肉。
“你先喂咱宝贝儿子吃。”
徐刚一声令下,女人就端起了一个盛着泛黄液体的碗,准备给少年喂的时候徐刚问:“这是什么?”
女人朝他一笑,“木瓜奶,你懂的。”
徐刚嘿嘿一笑,揉少年乳房的双手更是用力地掐玩起来,把两边的乳肉向中间推挤,形成两个高耸的山峰,也形成一道略浅的乳沟,徐刚大拇指在少年的乳尖上揉搓着,道:“是该多喝点。”
勺子送到唇边的时候,少年下意识地拒绝,徐刚就低头咬上少年的耳垂,说:“乖儿子要听话吃东西哦,对你身体很好呢。”
徐刚对少年一脸温柔呵护的样子让女人吃了味,挑眉道:“死孩子倔得很,你这么说有用么,反正不吃就灌,我这还准备了大号注射器呢,来的路上这孩子绝食时我都用这玩意儿灌他吃东西的。”
徐刚一看托盘,还真是放着一个大约有手臂粗的大针筒,看来女人也是经验老道了。
似乎被人强灌食物非常不好受,少年闻言身体抖了一下,身体与少年紧密相缠的徐刚自然感觉到了,他就笑呵呵地揉着少年的胸,在他耳边说:“乖儿子,如果不想被强灌就得乖乖吃东西,知道吗?你妈还是很听爸爸的话的,只要你听话,爸爸就让你妈妈不用那个大针筒灌你,嗯?”
胸前的两团乳肉被徐刚玩得生疼,少年咬牙忍受,掀起眼皮看一眼正等着看好戏的女人,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