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上皆是经历过百战磨练的铁血将军,有些将军更是二皇子曾追随过二皇子外公的老部下,就连二皇子也要尊敬几分。
即便林慕言曾经救过二皇子的命,诸位将军心存感激,可林慕言在他们看来就是个身份并不高贵的商户家的小毛孩子,虽然面上并未显露,可心里也不免轻视几分。
所以当二皇子让林慕言说说他有何良策时,大多数将军都颇不以为然。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商户小子能有什么见识。
“北狄是游牧民族,擅长打游击战,下马放牧上马打仗,能打过就打,打赢了也不占城池,烧杀掳掠一番就撤退,打不赢就跑,且草原辽阔,我们很难阻击歼灭。所以我们边界百姓颇受sao扰祸害之苦。
此次京城危及,偏北狄王集结几大部族对我边境虎视眈眈,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伤敌九指不如断敌一直,打疼打残北狄王的一条胳膊,看他还敢不敢再伸爪子。在派老将军领兵驻守城池,殿下便可率兵回京勤王。”
“你这小子说的不是废话么?我们这里那个不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这些就连营里做菜的伙夫都懂得道理我们会不了解?打残北狄王?连个鸟影子都找不到?去他娘的打残!”说话的是直脾气的鲁将军,心倒是没坏心,就是林慕言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小白脸,毛都没长齐呢,就敢来他们面前比比画画的。
林慕言装作愤怒拂袖离去,处事圆滑妥帖的王将军出来打了原场,此次议会不欢而散。
暗地里二殿下,林慕言和张老将军则在二殿下的寝殿中秘议。
“潼关城高军众易守难攻,北狄王定不会率大军来犯我潼城。殿下和老将军请看,此处玉门,距离潼城不到三十里,从京城运来的粮草辎重通常都要经过这里,又因除了运送物资之时平日里并无甚重要,这里土地粮产又薄,驻守的兵力颇为薄弱。”
“再看此处,此处名为阿布而罕,狄语之意为有水的地方,次处有山有谷且成口袋之势,将狄军引到此处,这谷后面有条小路崎岖险陡甚少有人知道,此谷有时从玉门回王庭最近的水源。待狄军败退,将其赶至此处,然后全歼。”林慕言指着舆图说出自己的计策之后,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口同声说出“诱敌深入”四个字然后哈哈大笑。
战争是残酷的,饶是做过心里建设,林慕言看到玉门城前满地的焦土,阿布而罕谷中数以万计狄军的尸首,鲜红的血ye将原本美丽的山谷侵染城红色,就连汩汩流淌山泉都是淡淡的红的淡淡的血腥味。
林慕言当时只是脸色惨白,回到住所却是好好的吐过一场。曲龙曲虎在一边服侍,曲虎活泼些话也多:“主子您已经够厉害的,只吐了一回,贱奴第一次出任务回来,整整一个月见不得红的,只要一看见红就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
晚上二皇子过来,或许是战胜的喜悦或许是杀戮过后的兴奋,二皇子一进门就死死抱住林慕言,也不管曲龙和曲虎还在一旁。
林慕言就任二皇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待二皇子要松手时还轻轻的安抚着二皇子的脊背。
曲龙曲虎惊讶的对视一眼恭手而立,曲龙老实主子的事不是自己能想能问的,曲虎却在心里感叹着主子爷可真厉害呀,连二皇子都给弄了。然后脸上还有着淡淡的骄傲。好似主子厉害了他也跟着沾光了似的。
二皇子看了看曲龙曲虎见主子并没有让二人下去的意思,自己下面那处又实在硬的受不住,便红着脸伏在林慕言的耳边说:“主子,我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主子真的不要了我那处么?”
“小sao逼痒的受不住了?”林慕言笑问。因为有外人在二皇子臊的脸通红,微微的点点头。
“受不住了也得给爷忍着,给爷守好了,你这逼也必要等你当了皇帝,嫁给爷做平妻时才开,爷得好好尝尝梳拢皇帝,给皇帝开苞破处是个什么滋味,爷的好好品品皇帝逼是不是比皇子逼更耐Cao!”一番话说的二皇子的头更是抬不起来。
二皇子也知道主子这是变着法的告诉自己必须要赢,给自己鼓劲呢,可二皇子实在高估了自己脸皮厚度,有外人在他想如平日里坦荡就是坦荡不起来。
“得有小一个月见不到呢,爷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给你来个爽的,得爽的你足够回味一个月,爽的你记得还没吃够爷的鸡吧呢,再难的事都干劲儿十足,曲龙去把你的夜行衣取来,你们俩今天得伺候好了你家二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