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暖光悠悠的聚焦在轮盘中央,在平展的墙面投下动态的剪影,力量与情色交融的美景使得欲望的火苗难耐的跳动起来,颇有燎原之势,苏黎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并毫不客气的一一照顾到。遒劲健美的躯体颤栗着企图闪躲,但又被身体的主人强行压抑住,那处蛰伏的巨物早已受不住撩拨高高的翘起,企图吐露些什么,一切的掩饰和努力都是枉然。空荡的房间里,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应和着“铃铃铃”的铜铃声,迷离而又动听,苏黎觉得自己似乎着了魔。
绳索“咻”的一声绷紧,四肢向后背束紧到一处的雌虫因着重力,被动做起了旋转摆锤运动,甩动的铜铃串“铃铃铃铃”乱响成一片。雌虫心下一慌,糟了!
挣扎煎熬了许久还是没能坚持住,终于还是从轮盘上掉落下来,惊慌失措的雌虫本能的想要讨饶请罪,但很快就察觉到那难言的羞耻部位正被一双暖热大手所掌控,雌虫识相的噤声不语,祈祷刚才的失误千万不要被雄主列入“受不住”的范畴。
“呵”苏黎低笑出声,不急不缓的伸手扶上了雌虫的腿根,好心的借力替他稳住身形,紧绷shi滑的肌肤触感很是不错,苏黎忍不住往内挪了挪,修长的手指虚虚拢起,兜握住紧张瑟缩的小口和那饱满的卵囊。
苏黎早已欲火焚身,方才的亵玩挑逗不仅仅对雌虫来说是煎熬,对他来说同样也是。苏黎决定不再跟自己小兄弟过不去,掰开雌虫的膝弯挤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rou柱抵上了雌虫丝毫不设防的密处,试探性的钻进个头,撑平了原本紧致的褶皱。雌虫感受到那热烫的欲望正在后处探寻,浅浅的戳弄着,忙控制后xue迎合的收缩嘬弄,以期能讨好身后的雄虫。苏黎不再犹疑挺身而入,如愿以偿的进到那紧致暖糯的所在,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轻叹。
“呃嗯”
苏黎一手扶在雌虫腰腿处,一手牢牢抓住束紧雌虫四肢的绳索,急不可耐的挺动起来。那rou韧开疆破土,进退随心,舒爽的刺激感直冲脑府,飘飘欲仙之际,苏黎竟然莫名联想到一句与此情此景毫不相干的话语——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呔,真是魔障了!思及此,耳边“铃铃”作响的铜铃就显得格外刺耳膈应,苏黎皱了皱眉,随手摘下扔了。
“哈嗯雄主呃”
悬在半空的雌虫无处着力,只能随着绳索的拉力迎接雄主愈来愈猛烈的挺撞,脆弱的密处被毫不留情的劈凿捅弄,要命的那点不时被灼烫的硬物顶戳,雌虫再也难以忍耐,终是松了牙关泄露出破碎的yin哦之声。
反复发泄几次过后,苏黎才餍足的抽身而出,放过了饱遭蹂躏、惨唧唧的雌虫。
重获自由的雌虫顾不上揉弄酸软麻木的四肢,也不敢在没有准许的指令下达前擅自揭掉蒙眼的缎带,就这么摸摸索索、踉踉跄跄的爬行过来,调整好姿势重新跪伏在苏黎脚边,一如往昔的恭敬顺从。
苏黎懒懒的躺进舒适的摇椅,指尖轻敲,寻思着,这榆木脑袋大概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到底是本土雌虫,在虫星那些个极端律法和思维定式的熏陶下长大,沟通存在偏差也是在所难免。但纵有千般理由,被那样误解真的好气喔,自己跟这里刻薄骄奢的本土雄虫到底哪里有一点点相似啊,像是那种动不动就要虐杀刑讯雌虫的雄虫嘛!
“你说你知道错了?”
“是!求”
“错在哪里?”
雌虫遍体生寒,不敢应声,这,这该怎么答,如果答案不能令雄主满意又该如何,这是雄主赐予的最后一次机会嘛冷汗泉涌而出,颗颗砸落,雌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