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但这仅有的点点水声,滴答、滴答的敲在不锈钢盆底,不仅没有干扰到我此刻的点点心绪,反而似乎带着某种魔力一般,以某种不知名韵律使我更加浸入了自己的心底。
我好似失了魂一般,只顾着欣赏眼前睡美人的容颜。
手指轻轻拨开搭在妈妈脸庞上的几缕发梢,又靠近了些。
樱桃小嘴上点缀着两瓣红润的嘴唇,也许是唇膏,又或者是留下的点点涎水,沾染在唇瓣上,在红唇的一条条细密纹路上留下五彩斑斓的高光。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做了个梦,诱人的小嘴也在时不时微微地开阖着。
我又凑近了些。
我不知道我们肌肤的距离还剩下多少,此刻混沌的大脑已经没有给我留下足够的空间用来思考这个问题,或者即使有,我恐怕也不愿再保留清醒的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
对眼前美景的憧憬几乎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脑容量,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不断放大的雪白肌肤,再往下还有那颀长的脖颈。
除此二者,我已经感受不到身周的更多了。
我不停的往前探出自己的脑袋,如果有人从旁观看,或许都会被我此时的模样所逗笑。
细长的睫毛,秀气的鼻头,红润的嘴唇,不断地在我的视野里
扩大着,我已经不能自已。
最后的最后,视点停留在了那水润的双唇上。
再近一点……,就再靠近一点点,没关系的,应该没事的。
大脑好似被神秘的力量煳成了一团,只在我的意识里留下了这几句台词。
[嗯……]耳畔传来了轻微的呓语。
我睁大了双眼,仍旧保持着单手弯曲支撑在沙发上的姿态,看着眼前仍旧紧闭着双眼的脸庞。
我干了什么?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妈妈鼻头呼出的热气吹打在我的肌肤上,有些瘙痒,但是我已经顾不得去解决了。
回过神来的我只感到说不出来的疲累,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保持单手支撑的姿势导致的,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但是阖动的鼻翼明显暴露了我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或者说用剧烈来形容更为恰当。
我慢慢挪开了俯在妈妈上方的躯壳,以尽量轻柔的动作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妈妈本来被我投影所遮挡的脸庞重新回归到了光明当中,和刚睡下时别无二致。
我静静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
妈妈的双脚往外伸了出来,悬在空中,我挪了挪它们,以使它们不至于难受。
[哈……]我深深的呼了口气,仰面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中,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双手也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上眼皮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种,又或许只是几秒钟之后,世界全都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