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诺靠着大学时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强大生物钟闹醒了自己。天才刚蒙蒙亮的A市已从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成人游乐场切换成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繁忙大都市。
秦笙离开前,仔细地把他收拾干净,后庭满到溢出糊了一屁股的Jingye一点一点抠出来,再一丝不苟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伤到江诺的身体,这才放心离开。所以江诺醒来时,除了腰酸背痛膝盖无力以外,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任何的不适。他摇摇晃晃地下了床,赤脚走进了卫生间,目光呆滞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刷牙洗脸,冰冷的洗脸水扑到他发烫的脸蛋时,瞬间让他清醒了好几分。他心照不宣地瞄了一眼镜子,身上都是昨夜性事留下的痕迹,但却”贴心“的避开穿衣裸露出的地方。老脸一红,30岁的老处男,就这么破处了,跟自己暗恋了这么久,朝思暮想的学长睡了这件事……是自己血赚不亏啊!嘶,脸红耳赤的东西果然不能细想,小诺诺又不听话地咻一下起立站岗。
江诺看了看外头东方将白,时间还早。打开了暖灯,再给自己放了一缸暖水,加入舒缓用的玫瑰干花浴球。浴球遇水即溶,剩下一池子漂浮的玫瑰花瓣,江诺慢慢躺进去,放松身体,清空脑子的杂念,可能是环境氛围的诱导,刹那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般伸手往置物架深处的抽屉捞,掏出一个前列腺按摩器,空着的右手也没闲着,两指并拢打圈儿,胡乱给自己扩张了一下,一把把按摩器塞进去,调成震动一档,酥酥麻麻的感觉接踵而来,就像许多根羽毛轻轻划过那个地方。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gui头,密集环绕地用手掌摩擦,五指分开轻轻带过Yinjing,直到gui头开始有黏腻的ye体流出,他往前挪了一下,把左腿扛在浴缸边沿,浴缸侧壁顶着按摩器,强迫自己把腿分到最开,按摩器调到最大档,伴随着脸红心跳咕啾咕啾的水声,同时用空出来的手粗暴地玩弄自己的两颗睾丸。
“啊……嗯……啊啊,太棒了……哈”前赴后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惊喘,沉浸在欲海中的江诺,想念起昨晚秦笙筋脉分明的大鸡巴,按摩器没有他的粗,没有他的大,他想要秦笙的那一根。他抽出抚摸睾丸的手,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巴搅了个翻天覆地,跟昨天他舔秦笙的鸡巴一样,他想念那个味道。
幻想着秦笙用言语羞辱他,长期健身结实不带一点赘rou的身体,摇摆猛烈地撞击他的sao点还恶意用手堵着他的尿道不让他高chao。他像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用尽力气向上挺起胸膛,任由对方揉捏他又红又肿的nai头,秦笙用指甲抠他nai头上的小孔,骂他是sao货,却又温柔地俯下身靠近他,亲吻他,环抱着他,顺着脊骨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他。江诺在他的耳边苦苦哀求,恳求他让自己射出来,秦笙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抛弃掉所有尊严,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要是女人,得赶着送给他生多少个孩子了(笑
同时现实中江诺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他难忍的晃动着腰,让按摩棒更好的推进到rou体深处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学长……学长……啊啊!”gui头喷射出白色的Jingye,他趁着射Jing的余韵,用拇指指腹轻轻抚摸gui头,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浴缸漂浮的玫瑰花瓣给他增添了几分色情。他想就这么沉浸下去,要是旁边秦笙在就更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古人就是就是能叨叨。待江诺调整好心态,太阳早晒屁股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爬出浴缸把自己冲洗干净,拉开办公室的衣柜,换上了一件平整得没有一点褶皱的高定白衬衫,配上笔直的灰色休闲西装裤,头发用发胶整齐的往后梳,戴上金丝边眼镜,手上不忘他人生第一只江诗丹顿传承腕表,又是一副禁欲清冷的Jing英模样。
他站在全身镜前,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打量自己,仿佛刚才那个一边意yIn一边自慰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样。离员工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还有半小时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学长了。想到这儿,江诺嘴角悄然无声的向上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