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加紧了攻势,rou棒一下重过一下,一次深过一次插干娇嫩的小娇花儿,里面的那一处花蕊久经调弄,又酸又软又敏感,每每被rou棒圆端碾压顶撞,便是无上的快慰迸射出来,酥软了她的四肢,迷了她的心智。
“嗯……啊……好深……要顶穿了……。”呻yin魅惑如狐妖一般,人不自知,却把深埋在她体内的男人迷得七荤八素,不知所以。
他压下身体,结实的胸膛挤压两团丰满的嫩ru,健硕的手臂抄到她身下,将她稍稍抬了起来,下面交合处愈加严丝合缝,rou棒顶端死死磨着花心,开拓着那张神秘而紧窄的小嘴儿。
余初在浓重的快感中体会到即将被插穿的恐惧,努力睁大朦胧的水眸,瞧见男人脸上布着完全与他形象不符的沉重与激动,毫不怜惜用巨大狰狞的rou棒贯穿她的身体。
“秦奚……太深了……不要这么深……我受不了了……。”
沉溺于销魂之中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那娇娇软软的语调反勾得他情欲越重,下面用大rou棒撞她的小xue,上面用胸膛撞她的胸ru,他用身体分明的感受她的娇与软,娇与嫩。
坚硬的gui头还在持续不断顶弄花心,也不怕把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弄坏了,狠狠的捅,直把子宫口撑开,侵入光滑狭窄的管壁。
“啊……插穿了……不要……秦奚……不要再进去了……会坏掉……。”
嫩滑的小手无力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缓解过深的占有,但她这点力道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无济于事。
敏感的小xue深刻感受着炽热粗壮的rou根是如何凶悍的挺进,挤压内里的软rou,是如何在子宫颈内艰难挺进,然后一举侵占娇小的子宫。
“啊……。”余初疯狂地摇摆小脑袋,满头卷发跟着飞舞,泪珠儿滚滚的,从粉粉rourou的脸颊滑下。
太深了,她好怕,她会被插坏的。
小姑娘觉得委屈,他怎么敢,怎么敢不听她的话?
“秦……秦奚……我……我警告你啊……警告……啊……啊……。”
字句未曾凑成完整的意思,便被男人的顶撞冲散,她的粉嫩小嘴儿只能高高低低娇声呻yin,无法用言语表示抗议的她捏起小拳头,朝他身上砸去。
牵一发动全身,她微小无力的动作也带动小xue一阵紧缩,含着粗壮rou棒的xue口狠狠地绞夹,内里媚rou翻江倒海,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挟裹着棒身,吮吸。
“嗯。”gui头遭到子宫的紧咬含吮,秦奚忍不住一声低沉闷哼,没有克制与隐忍,他此刻表情格外生动,冷淡风致的眉目泼洒上深重情欲,深黑的瞳孔猛地一缩,欲流乱窜,促使他更迅猛,更粗暴的抽插。
噗嗤……
噗嗤……
他一面低下头颅,shi热的舌轻轻柔柔舔舐余初沾着泪痕的脸蛋儿以及眼角,“初初,初初。”
还存着气的小姑娘完全不领情,无视他的温情与珍惜,使劲砸他,“你……你……是狗吗?……别舔……恶……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