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
鸡巴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啊……」
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
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
可是她却羞於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
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
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
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穴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
於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
的大鸡巴了……」
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
更增加了她的欲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鸡巴哥哥……嗯……情郎……你顶得我实在。
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麽快活……」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她哼哼道:「嗯……嗯……我尝到滋味了……大鸡巴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
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玉臀。
动作也加大了。
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鸡巴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
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
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
动作如疯狂的……
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得我快感死了……」「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巴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她的小穴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阳具。
由於穴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
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於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後,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 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
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後,我们变成了一床叁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是至理名言。
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
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
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後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突然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
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