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也不敢回头了,我怒斥小薛:“都是你,干什麽不行,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脚仗,还笑,我打你。”小薛忍着笑:“怎麽了?江姐,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看就看呗,又没让他占便宜。”我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不和你说了,脸皮真厚,喂,你看好了吗?我的事要是出了问题,看我不敲你。”小薛把那些文本向桌子上一甩:“我办事你放心吧江姐,喂,江姐你老公也该来吧,房产证上可是你俩的名字呀。”我收拾着文件:“当然,他马上就该到了。”我打开手机看了时间:“还有6分钟。”小薛惊奇的:“回那麽准吗?喂,江姐,你家老公我还没见过,是干嘛的?帅吗?”我骄傲的笑了一下:“你这没脸没皮的小家伙,干嘛老是惦念着别人的老公?不该你操心的别瞎操心。”小薛还是不甘心,拿好东西挤到我身边:“我说江姐,刚才的脚战你输了,当然应该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瞪着着她:“谁说我输了?是平局。”小薛:“哼,要不是那个坏男人你就输了,还有哇,我俩的名字就注定了你输。”我说:“胡说八道,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小薛摆出手指:“喏,我的名字叫“薛颖”那就是说只要穿着靴子斗就会赢,今天我两都穿着靴子的,当然我赢,你的名字呐叫江琬淑就已经注定了和我的较量中将会完完整整的输给我。”我扑哧一下笑了:“完全是拗论。”小薛笑着:“江姐,你要输的不服气,找机会我俩再较量一下,好了,江姐,快告诉我你老公长的帅吗?有照片吗?给我看看,我来评判一下你的眼光,不会长的很难看吧?那样的话我就不看了。”小薛的确很机灵,她在激我,不过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看看又能怎样?“你别老是扒在我肩上,喏,看吧,反正你一会就见到了,现在就满足你的好奇,可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我拿出一张照片给她。小薛一把抢过去:“哼,甚么样的那男人我没见过,你老公总不会是外星……..啊…….当兵的?……。”她说不下去了,是的,这张照片是我丈夫在冬季,在他当时所处的兵营墙外照的,是我最喜欢的照片,照片肯定是有一定摄影能力的人照的,很清晰,我也凑过去:“这还是三年前的冬天照的,在北方,没多久就调到本市的驻军工作了。”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什麽,两眼紧盯着照片,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不错,是看在了眼里,问题是真的拔不出来了。
这张照片是有纪念意义的,照片的背面有这麽两句大约在冬季的歌词“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这是一张他敬礼的照片,纷飞的大雪还在下着,他戴着看起来方方正正的棉军帽,一颗军徽镶嵌在棉帽正前方的中心闪闪生辉,棉帽的下沿紧贴着两道向双侧斜飞的剑眉,睫眉上还托着两片洁白的雪花,那一双深遂的双瞳闪着晶莹的光,似乎是在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也似乎在遥望着遥远的故乡,英挺的鼻梁,展示着傲然与刚毅,丰润的口唇似乎在驽动着向亲人们问安,微杨的下颌预示着他永不屈服的豪迈和不可征服的执志,配上两杠三星的肩章更显宽阔的双肩上,似乎可以挑起泰山五岳,手上戴着黑色薄羊皮手套,右手臂端平于肩,五指并拢向下微向前翻,左手自然下垂,中指尖与裤缝成一线,手臂上还佩戴着军种臂章,既像是向着遥远的亲人祝福,又像是指挥千军万马在沙场中驰骋,上身穿着一件加厚的深蓝色的长军风衣,腰部被一条同色同料的腰带扎紧,威武中透着干练,风衣的下摆随风飘舞,潇洒而又时尚,舞动出风与雪的自然美,深蓝色的军裤,象征着广阔的天与沉稳大地的结合,脚被厚厚的积雪遮住了,使你不可能了解他的全部。给人的整体印象,这应该是一个白面书生,却又在朦胧中张显着森森杀气,这是一个典型的军人,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很帅气,甚至可以说的上漂亮,可是他没有一点做作,周身透发出来的是军人的阳刚之气。照片最下方还有一行字“琬,向你致敬,谢谢你对一个军人奉献的爱!”薛颖艰难的把目光从照片上收回来,常常吐出一口气:“上帝啊!你对江姐是那样的眷顾,对我却是那麽的冷酷无情,不行,江姐,你得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在天底下挖出这麽一位军中美男子的?”我的心里美滋滋的,薛颖的反应并不太出乎我的预料,只是更加强烈了一点:“傻丫头,“爱”这东西有时候就得看机遇与缘分,我们是通过中间人相识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单位的同事的好友的爱人的父亲是他父亲的老战友,帮忙牵线的,这是机遇,情投意合这是缘分,你知道他是学什麽专业的吗?”薛颖:“军衔我还是知道一点,应该是团一级的军官,对吧?”我摇摇头:“好了,这事以后再谈,他快到了,不过我提醒你,他姓秦叫秦岭,在他面前提爱人,先生,妻子都可以,但是最好不要提老公这两个字,他比较反感。”我拿出手机:“还有一分十五秒。”薛颖难以置信的:“不会吧?这麽准时?”我没有回答,静等过完这一分十五秒,薛颖也不吭气了,交叉着双手,神情既兴奋又有点紧张,一分十三秒刚过,一个一米八一身高的男人出现了,是秦岭我的爱人,今天没有穿军装,头发介于中短之间,但很有型,外罩是一件棕黄色的休闲服,内衬黑色半高领羊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