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想和你一起睡。”娇俏的小姑娘抱着换洗的衣衫,眨巴着水汪汪的小鹿眼,满脸期冀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一袭软烟罗的青衣让他纤细的腰身更显风韵,他宠溺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双环发髻,低声笑了起来:“榕儿乖,我们榕儿是大姑娘了,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一起睡了。”
“师兄不是别的男人。”小姑娘撅着嘴,义正言辞地回答。
“呵呵……咳,咳,咳咳……”笑着笑着,男人便咳嗽起来,白皙如玉的脸颊染上了一丝病态的红晕,在小姑娘担忧的注视下,青年摆了摆手,努力勾起嘴角,安抚道:“师兄没事的,榕儿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小姑娘却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带着哭腔开口:“师兄你说,是不是那个大混蛋欺负你了,榕儿帮你教训他。”
“哪个大混蛋呀?”青年摸不着头脑。
“就是宋疏月那个大魔头,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我要写信告诉师父,让师父把他大卸八块!”小姑娘红着眼,挂着鼻涕,气势倒是很足,一脸义愤填膺,看上去如果宋疏月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免不了要受一顿粉拳了。
青年摇摇头,摸了摸师妹的脸颊劝解道:“榕儿误会了,他没有欺负我。”
“有!一定有!我都看见了!”小姑娘不接受这种和稀泥的安抚,眼睛里写满了对青年的怜惜还有一丝丝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前天晚上,我出来偷吃夜宵的时候看见了,你们两个在地上打架,师兄你被他死死压在下面,我还听见你在哭呢!”
……
“唔,唔,嗯哈……”单薄的亵衣几乎被身上那双作怪的手尽数剥下,挂在腿根处摇摇欲坠,青年咬着下唇,颤抖的腰肢塌下令人心折的弧度。整个人仿佛一只孤舟,在情欲的巨浪中肆意颠簸,被迫承受着身体内部被侵犯的压迫感。
忽然,掐住他的腰埋头猛干的男人伸手把他的脸转过来,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低沉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欲望:“乖,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唔。”伴随着一记猛顶,青年发出破碎的闷哼,他纤长的睫羽微颤,如桃花般潋滟的眼眸水光盈盈,一副不堪忍受的yIn靡艳色,看得男人呼吸一滞,身下的凶器又硬了几分。
男人眼神幽深,轻轻啧了一声,低下头攫住青年柔软的唇瓣,无限加深了这个吻,与上面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下面无比凶猛地动作,他就像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在青年温热紧致的秘xue中不断探索,侵犯,碾压,压榨出更多的汁水津ye。
两具年轻的rou体激情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男人用的力道之大几乎把囊袋整个塞进那狭小的秘xue之中,略硬的耻毛把青年的xue口搔刮出一片绯红。
“呜,受不了了,不要了……”被干的两脸酡红的青年晕晕乎乎地开始反抗,他推搡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像一条脱水的鱼,眼尾发红,双唇微肿,在岸边无力挣扎。
“要的,你要的。”男人不允许他拒绝,抱住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酸软的腰肢根本无法承受男人猛烈的顶弄,青年只能伏在男人胸口,像骑在一匹烈马身上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脖颈,才能不被颠出去。
“乖,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男人诱哄着,说出恶魔低语。
“不,不要……唔……嗯额啊啊!”骤然高亢的尖叫,那是埋藏在身体深处不为人知的敏感点被入侵者发现不断攻陷的后果,男人近乎恶劣地用自己坚硬的凶器全力蹂躏那一点凸起,研磨,碾压,逼迫他由内而外打开自己的全部,接纳男人的一切污秽与欲念。
“接好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让青年无法抑制地抖了抖,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被对方一口咬住,男人Jing关一松,闷哼出声。
滚烫的Jingye带着腥臊有力冲刷在青年的甬道中,一股又一股,打在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烫的他溃不成军,泪水涟涟。
灭顶的快感如滔天洪水涌向青年,让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陡然崩溃,眼前一黑,陷入了晕厥。
——
“师兄?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青年闻言,轻飘飘地拍了拍小姑娘的头顶,转而咬牙切齿地拔出佩剑,视死如归地往山上走去。
“宋疏月,你这个大骗子,你给我滚出来!”
榕儿对于师兄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大为惊讶,但是她想不出是因为什么,只好捏着小拳头为他加油:“加油,大师兄,干死那个大魔头!”
青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枝头掉下来,顿了顿接着往无人的桃林深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