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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我喜欢你的。」
「无妨，」善法慈抚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含笑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的声音既冷又柔，既似苦痛又似热切。
秋墨旸伏在岳辰身上，衣衫不整，面腾红霞。
岳辰双目紧闭，面上毫不掩饰厌恶之情，他冷声道：「人不自重，不如犬彘。」
「还是白日里没有满足？」
「我怎会杀你。」
罪无肠已得善法慈相助接续断臂，以药带斜挂肩上，暂不能用。他以完好之手抚下颌短须，道：「关键处还是阴兄靠得住，只是隔壁那人……」话到此，他言语扭捏，面上莫名带了几分尴尬，「方才我看他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就那么出手一探，却被一股无形力道弹开，连退数尺，这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无极贤弟，你师父这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灯焰摇晃，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
「看来你也不是如何自重。」
议事堂里，药香浓郁，东方无极——或言季沧澜原身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回荡了几圈，平添几分雄厚。
「说得好，」秋墨旸撑起身道：「你可知——就是这一点，我也喜欢。」
阴无心道：「非也。一般人修习玄道皆以正道而入，只有五轮不全、资质驽钝者，才会以旁门入玄。我观姓岳的小兄弟不似驽钝之人，那定是五轮不全，身有残缺，故才想到用『出尘』之术试他。须知此术之理，正是取兽类不比人类完足、灵根不稳固之便。效果诸位也看到了，那小兄弟虽不如兽类易控，然假其手片刻倒也足矣。」
「那师伯的计划又当如何？」东方无极好奇道。
半晌，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秋墨旸指尖落空，长而瘦削的五指维持姿势不动，黑发在面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随着灯焰轻轻晃动。
春夜寒凉，失去他人躯体覆盖，岳辰赤裸的胸腹被外界寒意激得一颤，而秋墨旸之手顺着他分明的腹线缓缓下移，越过密丛，按在半硬的胯间。
秋墨旸握住那将挺未挺的阳物，埋首下去，舌尖有如灵蛇，反复舔弄龟首秘孔，直将那处舔得津液渍渍、水光莹莹，隐有黏液自孔中渗出，犹如滴滴泪珠。他撩起落到眼前的一缕黑发，笑道：
寒星上人唇形微动，正欲开口，忽而胸口一凉。
他瞿然低头，却见岳辰表情木然，眼露赤光，手中一柄短刀，已然穿透恩师前胸……
苍白指尖抵住岳辰下唇，一粒血珠沾上毫无血色的
「你打算何时杀我？」男子开口道。
阴无心独坐一桌，正在自弈自娱，听闻此话，忙放下棋子，作谦道：「在下也是冒险一试，取其侥幸尔。」
昏黄灯焰勉强照亮房内陈设，桌椅床凳外别无一物。一名男子和衣偃卧在木床上，胸口平缓起伏，未知是否入眠。
「铿——！」剔透剑锋堪堪停在离咽喉半寸处，剑气涤荡，鸣声未止，善法慈双目圆睁，光头上滚下一滴冷汗。
心上人的名字如一把尖刀扎进心口，岳辰的呼吸陡然乱调，开始痛苦地抽气。
许久，竹门发出吱呀一声，床上人应声一震。
「凡人有两目一身，却有七情八苦，如何承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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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墨旸推门进来，随即又轻轻把门掩上，低声道：「我与无极师兄有言在先，师泠风归他，你归我。」
东方无极道：「贤兄莫谦，兄能使活人为傀儡听从调遣，却不知用的是何方仙术？」
「此次成事多亏了阴兄。」
岳辰四肢被缚，汗湿重衣，裸露在外的胸腹臂膀浮起清晰的筋脉轮廓。
他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混合了冷冽与轻柔，十分悦耳，然而并不为对话者所欣赏。
由大惊，须知他阵法一流，武技却只得三流。匆忙间，他连退数步，左顾右盼，见秋墨旸离得最近，遂死马当活马医，从其手中抢过岳辰，以手掌抵住其天灵，作势要劈。
熟悉的酥麻之意于尾椎流窜，男子的弱点被人掌握在手，肆意挑逗，任谁也无法秉持不乱。岳辰气息加重，胸廓剧烈起伏，他不得不紧咬下唇，方能稍稍抵挡欲潮。其实事到如今，负隅顽抗又有何用，然而难道要他放弃自尊屈从本能，背叛师兄的情义？情之为物，真教人苦涩不堪。
黑暗中，一灯如豆。
「只一刀就交代，还怎么做掌门？」善法慈面上鄙夷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又换回寻常模样，悠悠解释道：「觉天门历任掌门均得传一类特殊结界，名为无相茧。此茧无形无相，全盛时结下，遇重创则发动。一旦发动，则全力护卫宿主之躯，隔绝一切危险，只有真心信任之人方能近身，咱们几个——自然是不行的。」
秋墨旸撩起缁色衣摆，坐到床边，接着伸出手，苍白指尖轻轻拂过岳辰脸颊。岳辰如避蛇蝎，扭头面向空墙，怆然哂道：「要我何用，还嫌折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