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呜……啊啊啊——”
癫狂的快感像是在白泽海的身体和灵魂中掀起了飓风海啸,刮的他双眼通红,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泪水向下肆意流淌,浓重的哭腔在噗呲噗呲的淫水和肉体拍打声中被顶弄得断断续续。
就连单峰都感觉他有点不对劲而放缓了动作。可他少见的体贴却被快要玩坏的对象拒绝了,白泽海抽泣着呻吟,艰难地从崩溃的喘息中插入几个字。
“啊啊……呜啊~再、再深点……啊啊——”
“哈啊……泽海,我怕你受不住。”单峰也看出来白泽海估计是过于敏感,压抑着让自己动作不那么激烈,并喘着气劝了劝。
“妈的单峰你是不是男人!”白泽海难得对他爆了粗口,只是用被肏软了的声音说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嗯啊!那么大的东西,连操死我都不行吗!呃、啊啊啊~”
“我靠,你他妈自找的!”
被这么说了还能有几个男人能忍?单峰立即不再管什么会不会把白泽海身体搞坏,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把他哆嗦的双腿直接压成一个大敞的M字,烂熟的花穴又肿又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它被这个姿势弄得张得更开了,在单峰的挺送大力下、肉棒居然比骑乘时要更深入。
“啊啊啊啊——咳嗬、嗯啊啊!呜呜、咳嗯……别停!啊啊啊——”
床板在猛烈的撞击下哐当哐当的响着,即使这声音已经够大了,但仍然比不上两人下体交媾时的淫乱啪啪声,白泽海的穴口中流出的汁水被极速的肏插打成了一堆堆细碎的白沫,粘在赤裸的身体上经久不消。
“啊啊~哥哥操的爽死了、呜啊!嗯嗯!啊啊——!还要、啊啊……再用力点啊啊——”
夹着哭泣的欢愉浪叫穿过一层玻璃门传到了阳台上,和着肉体的拍打组成了性交的淫荡协奏曲,不用看就能知道里面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林嘉的脸色时黑时红,裤子也撑起了老高一块,最令他恼火的是这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靠!他们这干的,门关没关一个样。”林嘉气得火完全消不下——各种地方的火,他看了一眼淡定地玩着手机的陆言,顿感理解不能,“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听着?!”
后者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我们加入进去?”
这话说的林嘉差点背过气去,更可怕的是他觉得陆言还真他妈能做出来!脑子里的画面都出来了:
陆言拉着他打开玻璃门,面无表情又迷之深情款款地对单峰说:我们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们是来加入你们的。
艹!妖魔鬼怪快离开!
林嘉立马捂住脸,截断了之后的一连串离谱的脑补。
结果两人在外面呆了两三小时,亲耳听见白泽海的叫声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声线从娇黏的女声变成了沙哑的男声,越来越低、哭得越来越厉害,但就是没停下!
原本白泽海变回去的时候被单峰插着还有些小抵抗,但是在后者顶着他的前列腺猛肏了几下之后,那点不情愿瞬间又化作了极致的热情,没插几分钟就被单峰给肏射了。
“呜呜……嗯啊……啊!啊~呜……”
白泽海趴在床上,竭力挺着臀迎合背后单峰的深入,埋在手臂间的脸上已经哭得稀里糊涂,还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精液。浓重的石楠花气息覆盖了整个寝室。
“啊~峰哥我、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呜、咳咳……”
和白泽海一样哭到无力的是垂在他身下的性器,射了五六次精液的地方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半勃起吐露着滴滴断续的溢液。
虽然白泽海嘴上这么说着,但被他勾着连打两三炮的单峰已经听了不少回了,第一次听见还以为他不做了呢。想要抽出来、结果被对方抓着东西又插了回去,饥渴的样子骚到单峰直呼内行。
眼看着白泽海叫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单峰干脆地抽出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朝它里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毫不留恋地告别:
“回去吧孩子们,别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别、别……啊、哈……峰哥,射给我……”白泽海艰难地转过身,瘫倒在单峰的身上,还有余力的舌头径直深入他的嘴中,两条柔软再次缱绻着滚做一团。手也向下撩拨起那硬挺的性器来。
“哥哥你不想操我了吗?”他吮着单峰的唇瓣,性欲渲染得那双眸子更是媚眼如丝。
“唔……啊……妈的差不多得了!”单峰被他亲得昏头昏脑,只能抬手把白泽海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抚着他,“咱们有的是时间,下次再来成不。”
虽然他自己觉得还完全没到精尽人亡的程度,但是太过频繁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是吧,为了茁壮成长单峰决定还是稳着点。
白泽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单峰的肉棒,只在他脖颈和胸膛上轻柔的吮吸舔舐着,当作最后的温存。
单峰被他撩得软不下来,只能狠心推开走进了浴室。
末了还警告地回头:“你别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