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微鼓的肚子，叹息道：“为什么不是你呢，如果是你有我的孩子多好”
一年多没见了，王远明身上的气质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原本清爽阳光的少年变成有些颓靡，王小呆意识模糊地乖乖拥住他的背脊，双腿夹着他的腰让他贯穿自己的身体。
从王大柱最终死去到办葬礼的这几天，王远明每天晚上都会跑到王小呆这边和他做爱，每每纵情脔干到深夜，才餍足地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直到最后一天。
——
“王远明！王远明！你给我出来！”王建梁狠狠地踢着王小呆家的院门，没想到院门被他一脚踢开了。这时天才微微亮，不用农作的季节，几乎没人起这么早。
而王远明因为一直做到凌晨才沉沉睡去，此时只有王小呆睁着眼，听着大门被踢开的声音，花穴因激动而不停收缩着流水，把王远明埋在里头的阴茎又给夹硬了。王小呆是被男孩压着睡在床上，于是他伸出两条腿勾在男孩的腿上，揽着对方脖子，自己挺动腰肢用骚穴吃起鸡巴来。
“好刺激”他想道。
忽然他感觉到身上的人醒了过来，王远明一把掀开被子，架起他的一条腿就挺腰操干起来，他的意识还迷糊着，身体只凭着本能不停律动着。
“嗯好舒服用力嗯”王小呆仰起头，腰腹不停起伏吞吐着大肉棒。
“操死你的骚穴～喔～鸡巴爽死了～”王远明埋在王小呆的胸口，闭着眼低吼道。
“王远明你个兔崽子！你看老子不宰了你！”王建梁心里狠狠骂着，一边风风火火地往屋里走，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王小呆的卧房，门没关。
两个男孩正浑身赤条条地忘我交合，已经有些泛黑的粗长阴茎在花穴里飞速地抽插着，穴口不停溅出泥泞，四条腿明晃晃交叠在一起不停晃动着，晃得人眼晕。
王建梁正准备上前，把背对着他正埋头做大力冲刺的王远明揪下来，就听王远明一声低吼：“喔～射给你～射进骚穴里～射到你怀孕～”
王小呆扬起纤细的脖子，腰也跟着上挺，花穴夹紧了鸡巴紧跟着达到高潮，甬道不停地剧烈收缩着，他半阖着眼望着王远明身后呆杵着的王建梁，笑得格外甜美。
王远明受不了他这样的笑，狠狠往前一扑便猴急地把嘴堵上他的唇，正要来个激吻就忽然被大力抓住脖子从王小呆身上扯下来，两个人接合处彻底分开时发出巨大的泡泡碎裂般的水声，王远明泥泞的阴茎在空气里晃动着，而王小呆则扬着脖子舒展了身体，低低长吟了一声。
“嗯～～”
王建梁扯着王远明上脚就踹了两下他的腿，怒其不争道：“你个臭小子，把自己老婆扔在一边，自个跑出来偷人！你他妈是我们王家的种吗！”
“怎么不是你王家的了，他最像咱大伯了！”王小呆慢悠悠直起腰身，替王远明“申诉”道。
王建梁闻言就要回头骂他，结果一回头就看见王小呆屈着一条腿，把那不停往外溢出大股大股白浊的两个穴口都露在外面，穴口被操得不能完全张合，留着一手指粗的洞口，腿心淫靡的花液和白浊沿着臀缝滴落在床上。
涨红了脸，王建梁半晌狠狠憋出一句：“不知羞耻！”妈的现在的小孩脑子都是咋长的！自己家儿子也蠢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王远明在他手下拼命挣扎着捡起地上的薄被，扔盖在王小呆身上，挣红了脸怒吼道：“遮好啊王小呆！你怎么能让其他人看！”
“妈的你小子现在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你给我把裤子套上赶紧回去！”
闻言王远明手忙脚乱捡起地上的裤子套起来，刚套好就被王建梁扯着往回走，赤裸着上半身不停回头看王小呆。
王小呆静静地笑了，看着他们鸡飞狗跳的模样。
就这样看着他们撒泼离去的背影看了半晌，王小呆忽然又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悬梁，眼泪猝不及防涌了出来，泪珠从眼尾滑落，沿着太阳穴，咕噜一下溜进乌黑的发丝里。
——
当年接生王小呆的那个稳婆回村了，稳婆因为接出了他这么个怪物，觉得晦气就改行下山出去打工，如今赚了不少钱回来。遇上王大柱家办丧事，不由感慨地和谷红梅一道谈心。
稳婆瞥见王小呆留着长发，便以为其他人都知道他是双性儿了。又忽然想起自己二伯家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小学毕业就不上了，结果如今都二十六了还没个老婆。这娃啊，人长得又高又帅，只有一个缺点，好赌。
但凡他工作存点钱下来便要拿去赌，输光了才肯在牌桌上下来，这样的人就是模样讨喜，在乡下也是没有姑娘敢嫁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会讨姑娘欢心的那种性格。
这不前些日子她二伯母还托她找人吗，因为二伯母家还有个小的急着娶媳妇呢，人家弟弟可不孬，自个儿有本事能赚钱，又没不良嗜好，对象早有了。可农村里的习俗就是上头的不结婚下头的也不能结，二伯二伯母这两个就急呀，竟说出是个能生孩子的就可以了，哪怕是个痴呆也行，他们家这是没钱，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