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安的屁股红肿得老高,轻轻一碰就一阵颤巍巍的疼,刚刚洗澡时可将他折磨得不轻,他将脑袋从手臂间抬起,心有余悸地问道:“你明天不会还专挑着我的屁股打吧?”
“等会等会等会!”林舒安叠声叫停,想到上次上药的尴尬,赶忙将被角塞入嘴中,呜呜两声,示意钟林海开始。
钟林海看了看林舒安那一脸心虚的模样,微微惊讶道:“你还真这么想?”
刘昌隆不敢去看林舒安那翘得高高的屁股,便使劲地翻着白眼,反驳道:“怎么可能?主人今日所做远远不及彼岸沙华训人手段的十分之一,再说了,你以为主人谁都会教?我家主人可是武圣的关门独传弟子!黄泉剑的主人!武林不周榜第一的高手!你以为他谁都会教吗?你若不是仗着自己身份特殊,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还真以为他谁都会教吗?”
钟林海险些被他给气笑了,伸手重重地点点林舒安的胸膛,说:“我告诉你林舒安,就你现在这模样,就算我将内力全都传给了你,以你那破破烂烂的身体,不但不能将内力为己所用,还会十分恶心地爆体而亡,更莫说什么绝世秘籍,我现在就是随便给你本武功心法,试问林二公子,你会看吗?你能练吗?”
钟林海见他那模样也懒得再说,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你们在干什么?”钟林海随口问了一句,说完也不待这二人反应,又道,“林舒安去洗澡,洗完后进屋来,我给你上药。”
“”林舒安被钟林海数落得想死,又气又恨又不服,偏偏自己还无力反驳。
“放屁!你少在这儿胡扯!老子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流血流泪都不怕,怎么会求着你打屁股?我告诉你钟林海,不要为你那无耻下流的内心找借口!”
“老刘!”林舒安一口又一口地撕咬着手中鸡肉,眼睛里恶狠狠地冒着凶光,打断刘昌隆的话,沉声道,“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等着看好了,总有一天老子要青出于蓝,将你家主人打得跪地求饶!”
林舒安嗤了一声不予理会,又动了动趴得发麻的手肘,随口问道:“他训练你们时也这么狠,这么无耻?”
林舒安洗完澡后便老老实实的扒了裤子趴在床上,不是他不知羞,而是羞也没用。
“彼岸沙华”林舒安垂眸喃喃,突然想通了什么,抬头看着刘昌隆奸笑道,“老刘啊老刘,搞了半天,你担心我是假,嫉妒我是真呀!”
刘昌隆听罢蔫蔫儿地走了,林舒安咧嘴一笑,步伐怪异地欢快着,抬手拍了拍刘昌隆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与他一道走了出去。
“谁说的!我只是怕你这弱小的身板禁不住磨炼,浪费了主人的一番心思!”刘昌隆上前一步,桌子一拍,嘴硬的吼道。
“不是那个我”林舒安被戳破心思,在钟林海逼人的目光下,竟觉得很是羞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遭人万分鄙视之事一样。
钟林海进来之时便见着这两人趴在石桌上,诡异地对峙着。
林舒安不理他,笑眯眯的吃鸡腿,知道钟林海不是刻意消遣自己他也就放心了,此时只觉得全身畅快,屁股也不疼了。
“呃”林舒安不敢说,自己还真这么想过,他还打算哪天有机会让小天狗带着他去这悬崖底下瞧瞧呢。
“不不是吗?”林舒安脑袋也不揉了,惊讶地看着钟林海,他记得电视剧里是这么演的啊!
“这药和上次的不同,没那么疼。”钟林海见
刘昌隆闻言瞪大眼睛,微微张嘴,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半响过后才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诚心建议:“你还是自行了断吧,争取下辈子比主人早些投个好胎,如此,你的宏愿方能早日达成。”
山洞,石屋。
钟林海听罢连冷笑都不屑给他,凤眼微眯,满是嘲讽地睨着林舒安:“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之事?筋骨不劳,体肤不锻,内腑不炼,你就想练成武功?你怎么不说让我直接将内力传给你来得简单?亦或是幻想自己一不小心得了什么绝世秘籍?”
林舒安趴在石桌上狼吞虎咽地吃着午饭,刘昌隆站在一旁不住地摇头,终于忍不住地说道:“林公子,你好好的一个双儿何必去受这种罪呢?再说了,你现在都二十有四,早就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筋骨都已成型,你现在再来练,会比常人艰难数倍不止的!林公子,我可不是说着好玩,你其后的痛苦可远远不止今日呀你是不知道,我家主人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又历来苛求完美,他若不将你训练成一个一流的武林高手是不会罢休的,就你现在这根底,此番过程,绝对会比你想象中的痛苦十倍不止!你还是现在赶快去向主人求饶,将此事作罢”
钟林海听了也不与他争,将药瓶中的浅蓝色液体倒入手心中搓揉片刻,说:“忍着点,我要上药了。”
笑一声,“谁告诉你习武就必须得扎马步?那你修习内力之时是不是就想如那和尚一般坐在房中一整天不动弹?”
钟林海将药瓶打开,听罢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以后怕是会求着我打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