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少点可爱。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爱的多了嘛。”
两个小葡萄。
我抚摸着她湿淋淋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
“没事吧?”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
医护人员都难免。
百十个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乳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叁八。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她丈夫呢?”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
“没什么。就是前天回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回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嫩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
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几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几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
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奶子,一会儿乳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屁股,真是爱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屁股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潮。
“当然啦,快点,女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叁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揉捏着她的
“是嘛?”陈红喜道。
“没事。”
在空中回旋翻舞,口中浪叫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屁股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
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嗯,还是你好。”
,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坏你坏,我叫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激荡、奔腾、飞跃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奶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性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乳头像两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我怎么好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
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穴;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