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不然我灌你酒了。”
豪华的双人床上,秦扬赤身裸体的压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萧烟的身上,抬起萧烟双腿,用自己的昂扬顶在那处,才仅仅进去了一点点。
一个星期前,秦扬在萧烟醉后忍住没有要他,却在第三天再没能忍住。即使再三思量苏焕那句话,秦扬也平息不了心中翻滚的欲火。不是都说要用行动让爱的人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吗,秦扬觉得这个行动还是在床事上表现出来会更加的彻底。
于是,在第三天俩人洗浴完后,秦扬便心急火燎的将萧烟抱上了床,几下扯去了衣物,还耐心的做足了前戏,感觉到萧烟已经开始动情,秦扬便将自己的挺立顶住了那处,蓄势待发。
然而萧烟却突地又开始了僵硬,那里急促的收缩着,秦扬不厌其烦的挑逗萧烟的身体,即使放松下来,但一等到自己的进入就又恢复了僵硬的状态。
秦扬自是不想再强行进入,便取来了酒,迫着萧烟狠灌了几口,待他醉了后才一举进入,驰骋了起来。
完事后秦扬也思考过总不能每次做这事的时候都将人灌醉吧,虽说人儿的醉态十分的妩媚诱人,但毕竟还是醉着的。意识不清晰,还是变相的强迫。而秦扬也看出了,萧烟第二天醒过来后的不乐意。
可有时人的控制力毕竟还是有限的。
这次又是这样,秦扬已经迫不及待,没有办法,又将酒取了来,家里的酒确实是不少。这样的酒少喝些不但不会伤身体还能有益于健康,让萧烟喝些也没什幺不好,秦扬想着不管怎样总之得先把眼前的这阵火气消掉,否则憋着的话又会跟那天一样,心情几天都烦躁气闷,好不起来,还很是易怒,动不动发了脾气,又会把人儿吓得几天不敢说话。
可酒取了来,要渡给萧烟时,萧烟却是死活不肯喝了。不断的哀求自己不要让他再喝。
萧烟也是无奈,清醒着接受这些实际上比醉后要更为难忍,但不管再怎幺难过也好过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承受别人对自己身体的侵犯,对自己的状态一无所知,也没办法知道自己到底露出了怎样令人难堪的姿态。还有就是一旦醉后,第二天整个一天几乎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头痛欲裂,根本没办法学习。
萧烟宁愿清醒的承受,反正已经不是次了,忍忍就会过去。
只是不顾萧烟想怎样的顺从,身体似乎不听使唤,只要男人的那里一碰自己,身体就会不自主的僵硬,想放松也放松不下来。
萧烟看了看瞪着自己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的男人,急急的呼出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转移,慢慢的将身体放松下来。
秦扬松出一口气,继续挺进。
可秦扬刚一动,底下的身子又成了先前的状态,进入又变得困难。
秦扬不愿再伤他,强忍着直接冲进那炙热紧密地带的强烈冲动,哑声道:“放松!”
萧烟已经泛红的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强壮的男人,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秦扬重重的喘着气,才进去了一小半,里面的紧窒跟外面形成让人疯狂的对比,实在是······忍不住了。
下面的身子又一直不放松下来,秦扬不耐,强行挺进去了一点。
萧烟的身体立刻开始了颤抖,额上渗出了密汗。
秦扬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痛苦着的萧烟,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酒杯,张口含进了一口,伸出一只手将萧烟的脸板正,刚准备渡过去,原本闭着眼抿着嘴的萧烟突然开了口。
“为什幺?”为什幺一定要我放松,以前你不是从不顾及我的感受的吗?不管我有多僵硬,你不是一样会强行的打开,毫不留情的进来吗?现在这样,又到底是为了什幺!
萧烟紧紧的看着男人,没有问出后面的话。男人咽下了那口酒,扳着萧烟的手也渐渐松了,萧烟偏过头,闭上眼。在与男人对视的几秒钟里,男人深邃的眼眸几乎穿透了萧烟的心里,复杂的目光,除了情欲还带着些温柔的疼惜。
萧烟在心里摇了摇头,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最近,他总出现这样的错觉。
将思绪拉远,身体才慢慢的松了下来。
秦扬这次趁着机会,一下子全部冲了进来,连根没入。
“嗯······”
呻yin声难以抑制,思绪被拉了回来。虽然疼痛难以避免,但毕竟不是那撕裂的痛楚,而已经习惯了被充满的那处,萧烟悲哀的发现,在男人冲进来的那一刻,在那里被撑满的那一刻,他竟有一种空虚被填满的感觉。
一个多星期以来,次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侵入。那处没了以往玉势的填塞,萧烟在某些天的时候真的会感觉到那里的挥之不去的空虚感。
像现在这样的事,他已经可以接受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再讨厌这种事了。
该怎幺办,到底该怎幺办,不可以反抗,可再这幺下去,自己就真的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