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摸尻,却已经
习以为常。
自己也意识的懂得取悦男人,年轻的打扮火辣,露奶、秀腿,自然是那群人
眼里的亮点,而如今自己失去那年轻肉体的优势,只能让自己更女人,更妖艳,
更为主动,让自己变的淫荡起来,勾引男人,色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
淘汰。
转眼云烟已过四十,儿女都在国外生活,而自己一人与丈夫待在台湾已经好
几年了,当初被劝说要出国,而自己却不同意,或许是内心或多或少眷恋这块土
地,也或是放不下丈夫独自一人在台湾,但是真能割舍自己那不堪回忆吗?
即使丈夫多年来的道歉,却始终改变不了媚娘年轻时的屈辱,这些事情或许
媚娘的家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在那当下,勇敢的站出来,所以媚娘个性的转
变,也跟家人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与媚娘走着,但是我右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媚娘穿着一套轻薄的连身
洋装,头发打了个单颗包包头,一双纯白亮皮短跟鞋,套着一件外衣橘色短衣,
在这凉秋之间,虽然朴素,但更显得令人惋惜。
不再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回原本的自我,那是做好分离那令人感伤的前半人
生,我从媚娘今天的眼中,看到那凤凰重生,退去那妖狐的淫媚,回到那个沉溺
在书卷中的古装美人。
倚着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单手拿着金庸的,戴上眼镜,一杯清茶,一
抹沉香围绕在这空气中,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全心全意的专注在书中的武侠
世界,可以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也可以是那古灵精怪的黄蓉,亦可是那
令人又爱又恨的赵敏。
或许是媚娘没照着父母给的路走的话,现在可能是个中文学者,在课堂上教
书,也有可能是个家,写出天马行空的故事,但是媚娘是现在媚娘,再多的
钱财,也买不回她那花样年华的青春。
其实等真正明白媚娘的过往后,才觉得自己真是肤浅,甚至还觉着媚娘就是
个骚货,人总是在不明就理时,往往妄下许多结论,狐狸精?情妇?贱人?媚娘
早已经习惯这些称号,只是旁人不会明白,是甚幺造就了这样的女人。
我右手扶着媚娘的柳腰,将媚娘拉到胸前,看着媚娘的双眼,没有说话,轻
轻吻着媚娘的香唇,当作这是最后饯别的礼物,媚娘曾问我说,上次武陵茶庄一
夜情后,为何还要主动联系她,我说:「因为我感到你很悲伤。」
虽然很老套,但是却很实用,那段日子,虽然我与母亲共住家里,但是发生
一些事情,让我们母子俩形同陌路,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内,所以我几乎把全部
的精力都放在媚娘身上,网络聊天,偶尔开车南下找媚娘。
除了做爱以外,更值得令人喜悦的是,媚娘那淫欲面纱,也逐渐的退下,她
本以为我是个精虫冲脑的男孩,抱着可以打免费炮的心态才缠着她,媚娘一开始
也不在乎,反正从以前到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这样。
但是后来发现,原来我只是想找到相同的人,一种彼此之间都有那种说不出
口的压力,无可宣泄的情感,有了宣泄口后,媚娘像我吐露这些年来她的委屈,
以及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虽然家庭美好,但是在这天伦假象之下,又有谁能明白,支撑这个家的人,
就是媚娘呢?而媚娘也知道我跟绿姨之间关系,甚至也隐约知道我暗恋着母亲,
只是我没明说,媚娘不知道亏过我几次,说我真奇怪,就爱那些美熟女。
我笑着说:「没办法,谁叫媚娘身上的熟女气息,令人着迷。」坐在岸边的
木椅上,媚娘头靠着我的肩膀,我问她为什幺要走,媚娘说,想通了很多事情,
既然前半段的人生没办法重来,那自己可以决定后半段的人生旅途吧?
我觉得媚娘变了,无论这种转变是好是坏,总之与媚娘相处的这段时间,虽
然短暂,但却更让我懂得珍惜,或许这样说吧,多情的人,有时无情亦有情,希
望媚娘能就这样展开她的新生活,在国外开始不被拘束的自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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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带续,后面与母亲最后的面对,本来要一股做气写完,但是家里发生一
点事情,所以就先放这些了,希望能赶上截稿前把尾段的结局写完,希望能
帮忙排。
最后稍微提一下这本,恋母回忆录为四册,分别为恋母回忆录本传,冷